言语间,满是对胡亥的轻视与不屑。
另一名侍卫更是添油加醋:“就是!瞧瞧人家孟安公子,你人品比不过人家,连赏赐都比不过!!”
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胡亥的心脏,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与不甘。
“你们!你们!”
胡亥颤抖着手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近乎嘶哑。
孟安,这个名字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人比不过,就连赏赐也比不过,这句话让他几乎要崩溃。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话确实太伤人,
就好像一个人如果只是比你文质彬彬也就罢了,但是你是个穷逼,对方却腰缠万贯。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叫胡亥公子坐在地上呢!赶紧扶起来带回去!”
赵高的出现,让胡亥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赵师傅!赵师傅!快救救胡亥!”
胡亥的声音中充满了乞求与急切。
但赵高的回答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
“公子!如今你犯了天大的错!便是赵高也救不了你啊!”
赵高的语气让胡亥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不是!这难道不是赵师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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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还想辩解,却被赵高冷冷打断:“你作为一个公子!居然敢先斩后奏!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这等大逆不道之行径,与谋反又有何异?陛下能留你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仁慈!你就好好在府内反省吧!”
赵高的话语如同重锤,击碎了胡亥所有的幻想与希望。
他眼睁睁地看着赵高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赵高!你居然背叛本公子!”
直到赵高的身影消失后,胡亥反倒恢复了神色。
他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像个无事人一样,转身回到了府内。
右侧殿卫禁军忍不住说道。
“真是个怪人!”
“你管他呢!”
左侧的殿卫禁军说道。
…
前往良造府的路上,孟安坐在车辇上闭目沉思。
因为嬴政又给了他一个臭不要脸的问题。
那就是任嚣、赵佗来信,说大军在南方就地开垦解决了部分军需,但是仍然粮草紧缺,请求在开春前向南方大军运输一批粮草。
让孟安想办法,设计一种东西将给南方大军运输足够的粮草。
北方还有匈奴的牛羊可以交易。
南方的任嚣、赵佗手下,那可是五十万大军呢!
两个月的时间,要从咸阳或者北方征集够粮草,再送到南方,一斤粮草能剩下二两都算不错的。
忽然,良造府前的人声鼎沸,打断了孟安的思绪。
一群身影簇拥,犹如潮水般将府门紧紧围住,言语间夹杂着不满与挑衅。
一阵洪亮而傲慢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穿透了嘈杂。
嬴政偷听心声:我的大秦有亿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