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面黄肌瘦,眼中满是迷茫,又看见士兵巡逻,都不敢久留。
因为秦律连坐的缘故,路上更没有人敢互相言语,便是邻里之间也跟陌生人一样。
“连堂堂的帝都咸阳附近都是如此!那其余地方,六国之地又该是一副什么样的惨状?这秦国能撑十五年才灭亡!本身就TM是奇迹啊!”
孟安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
看了看四周的士兵,好歹这些步卒还能有御寒的冬衣,吃的上几顿饱饭。
这时,一抹突如其来的喧嚣打破平静。
“都让开!都给本大爷让开!”
随着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四五匹雄壮的骏马如同狂风骤雨般,竟无视巡逻队伍的威严,直冲而来。
“什么人胆敢让巡逻的士兵给他让路!好大的胆子!给我拦住!”
看着马匹上衣着华丽的几人,孟安不由一阵无名火气。
一名伍长难为情的道:“屯…屯长!这几人一看便是勋贵之后,我们干脆绕开!”
孟安冷冷看了这名伍长一眼,大声道:“给我列阵!拦住他们!”
一声令下,秦卒的纪律性与训练有素展现得淋漓尽致,持长戈者立刻超前,弓箭手在后排搭弓。
看到这些士兵不仅没有让开,反而列阵以待后,马上的少年立刻破口大骂:“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一马鞭打到一名士兵的长戈上。
“还不给本少爷滚开!”
看到士兵有退缩之相,孟安立刻大喊道:“给我把这几个不法之徒拿下!敢有退缩者!军法从事!放走一人!军法从事!”
孟安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士兵们一拥而上,很快把这几名纨绔子弟从马上拖拽了下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乃郎中令许冉之子!”
“我乃是太仆之子!”
“我乃是治粟内史郭项之子!”
几名少年立刻叫嚣了起来。
孟安听到这几个少年的叫嚣后,心思反倒活泛起来。
一下子就搞倒四五个高干子弟!他真是没有白出来一趟。
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一名少年低头不语。
孟安走到其面前,问道:“你呢?你又是谁的儿子!谁又是你的老子?”
“我乃李佑,家父乃是当朝御史大夫李昙!”
“嚯!”
听到这少年的话,四周有士卒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御史大夫,那可是当朝三公啊!
他们刚刚居然把御史大夫的儿子给拽下马来了。
士卒们都看向孟安,等着他下一步命令。
这时,李佑突然开口道:“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们!今日之事!便当是一场误会!没有发生罢了!”
“李少!你说什么?”
“闭嘴!我说了?这是今天的一个误会!”
说着,李佑看着孟安道:“这位大人!刚刚我的话!你是否明白了?”
“误会?不会吧!李少爷!你刚刚不会没有看到我们身上穿着的制式披甲吧!”
说着,孟安看着前面李佑等人所骑的马匹,面色阴沉。
在这些马匹上居然已经挂上了配给秦骑兵使用的马蹬。
“好啊?好啊!这大秦还真是烂透!”孟安不禁在心里骂道:“给骑兵设计的马蹬,前线骑兵还没有用上,倒是行给这些少爷们先用上了!”
李佑看着孟安道:“我不知道你投靠了谁!但是朝堂上的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屯长能抗的起的!家父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小事便被人打到!”
听了李佑的话,孟安也明白了李佑的意思。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