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飞凑近姜玉怜,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却又带着一丝狠厉:“自然是……让他变成太监。”
话音刚落,尚志泽便觉得身下一凉,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连忙跪下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对我动手!”
宴云飞慢条斯理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的刀刃在尚志泽眼前晃了晃,语气冰冷刺骨:“不敢了?我看你明知道抓的人是太子妃还敢动手,不如趁早割了,以绝后患!”
说着,宴云飞手起刀落,猛地朝尚志泽身下刺去。
“啊——”尚志泽发出一声惨叫,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却看到宴云飞手中的匕首插在了他身侧的地板上,而他身下,则缓缓流出一滩水渍,散发着一股骚臭味。
姜玉怜和宴云飞见状,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两步,其他暗卫则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这是……被吓尿了?”
宴云飞嫌弃地看了一眼尚志泽,收起匕首,惋惜地说道:“可惜了我那刚到手的新匕首,真是脏进狗窝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尚志泽,语气森冷:“我劝你别再打太子的主意,也别动他身边的人,否则……”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让你生不如死。”
尚志泽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点头如捣蒜,连滚带爬地跑了。
姜玉怜看着尚志泽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一旁妖艳而又认真的宴云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
宴云飞斜眼看向姜玉怜,语气带着一丝警告:“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对悍妇可没兴趣,别对我抱有幻想。”
姜玉怜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暗骂:这人,还是欠扁!
宴云飞刚想一脚踏进卧房,却被李忠猛地拦住。
“世子,您现在不能进去!”李忠神情紧张,语气急促,一反常态的失态让宴云飞愣了一下。
“这是为何?本世子的路你也敢拦?”宴云飞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这李忠平日里机灵得很,怎么今日这般不懂规矩?
李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压低声音,语气为难:“殿下和太子妃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偏要进去!”宴云飞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这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是不方便的。
他刚想绕过李忠,却被姜玉怜一把拉住,拖着就往外走。
“你别管了,现在真不是时候!”姜玉怜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死悍妇,你竟敢拖着本世子走,看我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宴云飞气急败坏地叫嚣着,却还是乖乖地跟着姜玉怜走了。
“你武痴啊!天天就晓得打打打!”姜玉怜没好气地回怼道,两人骂骂咧咧地越走越远。
李忠看着二人走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暗道:还好还好,拦住了,不然这要是让世子看到里面的场景,那可真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敛心神,默默地在门口守候。
屋内,谢觅双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寻求一丝凉意。
欧阳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缓解她的难受。
“欧阳靖……我好热……”谢觅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声音娇软无力,却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
她感觉到一个清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唇,带着一丝清甜的味道,她本能地想要更多,便主动迎合上去。
欧阳靖起初还有些犹豫,但感受到怀中人儿越来越热烈的回应,他终于不再压抑,化被动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