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放心吧。”
好在对于这一突发状况M国公司的人表示能很能理解,并且对于楚行如此重视自己的太太,他们更是赞扬了他一番。
并说很乐意和这样有责任心并且看重家庭的人合作,只有对家庭责任感重的人,在对待工作时才会更负责。
沈确一直是负责对接国外各项业务的,因此对这一项目也算是熟悉,再加上有楚行线上可以指挥,后面的事交给她倒也没什么问题。
只要和M国公司说明原因,让他们不觉得楚行没有亲自处理是不给他们面子,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十点钟男人的飞机才在南都落地。
因为当天没有直达平江的航班,所以他到达南都后还需驱车赶往平江。
司机已经在机场等他,接到男人后丝毫不敢耽搁的便往平江赶。
与此同时,宋麦坐在房间中央的床上,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门的方向而变得酸涩。
这间房她已经检查了多次,都没发现有什么能逃出去的方式。
这就像是一间牢房,让人觉得压抑又绝望。
她也曾敲了好几次门,以各种理由让他们开门,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
只有在饭点的时候,那独臂男给她送了顿饭进来。
随即不发一言便离开了。
宋麦毫无胃口,并且那饭里谁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她没吃,只是放着。
楼下的客厅里,红发男正用小镊子夹起桶里的蚯蚓喂那只纯白色的小蛇。
小蛇一口吞下蚯蚓,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外面北风呼啸,郑瑶推门进来的瞬间打了个哆嗦。
这栋别墅位于山顶,冬日里格外的冷,她穿得少,车又无法直达山顶,此刻冷得发抖。
推开门的瞬间,室内的热气一股脑地涌过来,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郑瑶才觉得好一些。
“你怎么来了?”
男人头都未回,把玩着手里的蛇。
郑瑶四下瞟着,眼底满是兴奋。
“你把那贱人带回来了?她人呢?”
红发男瞥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楼上。”
“我想去见她。”
红发男对身边的黑衣男人道:“带她去。”
“是。”
闻言,郑瑶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上。
高跟鞋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每一声都好似碰撞在她的心上,心脏因为激动的而跳动如擂鼓。
郑瑶兴奋到了极致,她已经迫不得已要见到那贱人的惨状了。
“咔哒——”
房门被打开,宋麦满脸防备地看向门口的位置。
郑瑶推门而入,打扮得精致又华贵,看起来宛如上流社会的名媛贵女,看向宋麦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轻蔑。
“宋麦,你也有今天!”
宋麦从床上站起来,目光清冷地看向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
郑瑶笑得得意,那精致的妆容亦是遮不住她面目的狰狞。
与曾经她在讯译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宋麦看着她,记忆不禁回到从前。
虽说郑瑶以前在讯译的时候便经常针对自己,但宋麦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副清新可人的模样,虽说那时也刁蛮任性,蛮不讲理,但不似现在这般风尘、狰狞。
整个人像是戴了一层面具,而那笑容显得夸张又生硬。
“我想怎么样?我想要你死!”
“哦,不对,让你死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是很骄傲很有人格吗?我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