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锡,你能等我睡着,再走吗?”郑旦这回是真怂了,生怕再来个什么人,吓唬他一通。
“嗯”刘禹锡脱下斗篷,躺在那长榻上,“我就在这里陪殿下。”
…………
翌日,郑旦在大汗淋漓中,倏忽睁开了眼。
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春梦!这梦真实到,好像就在刚刚。郑旦心下一惊,果真…一片湿热。
郑旦五官扭曲,内心崩溃:不是吧?早不做,晚不做,为什么偏偏在刘禹锡这里?这下怎么办?是不是太尴尬了?”
“殿下,做春梦了?”
郑旦被这声音一惊,才发现刘禹锡已经坐在旁边等了。自己只顾着紧张、尴尬了,竟是没有发现。
再看刘禹锡的脸。郑旦越发得不自然起来,因为这梦里的人……正是,刘禹锡!
郑旦含糊其辞,“额…不是啊。是噩梦。”
这梦对于郑旦,确实算噩梦。
“那殿下,为什么双颊潮红,神情招人?”说完这话,刘禹锡那脸也红了起来。
什么?
郑旦内心一万匹羊驼奔过,自己这丢人的时刻,被刘禹锡,尽收眼底了?于是,眼神闪烁,继续含糊,“许是吓的。”
“哦,那殿下快起来沐浴吧。你都湿透了。”刘禹锡指了指地上,还在氤氲着水汽的浴桶,是两个浴桶。
郑旦这下更尴尬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甚至把那被子又往身上扯了扯。
僵持间,便见刘禹锡拿了干净的里裤,放在浴桶旁的圆桌上,“殿下,再等下去,该晚了。”
看着那叠放整齐的白色亵裤,郑旦死的心都快有了,直接把被子蒙在头上,喊了句,“你先出去。”
“那殿下自己来。”
小爷只想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