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康啊,我的康康你在哪啊……”
钱康捏紧了表盘,瘫软在地上,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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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车里,言清被胡先生揽着肩,靠在他宽厚的胸膛。
“阿清在想什么?”男人看她垂眸愣神的模样,弯着唇角问。
眼里尚且存在着几分打击到情敌的得意。
言清鸦睫颤了颤:“在想宝宝。”
胡先生抚了抚她的手臂:“别紧张,宝宝会很好,我们都会很好。”
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诉说着对她和孩子的爱意。
因为他过去一片模糊,所以孩子只能跟言清姓。
孩子的名字他已想好,女宝就叫言慕清,男宝就叫言清念。
他说,孩子永远也越不过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谁也越不过她重要。
“嗯。”言清与他戴戒指的手十指交握。
和她戒上的圆蛋面不同,胡先生的是马鞍形,显得要大上一圈。
他戴上后,就舍不得摘下。
言清思绪跑远了些,她想起自己循着方甜死前留下的地址,找到那家旗袍店。
店主是个瞎了眼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到丢进人群就找不到,存在感很低。
言清问他为什么信自己。
男人说:“我相信的是方甜的选择,也是心系一国的同胞。”
他还说:“别的国家我们管不了,但只要威胁到华国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绝不姑息!”
声音虽小却铿锵,在灵魂里回响。
他完好的那只眼睛浑浊却坚定。
从他口中,言清得知,方家一门四位缉毒警。
她父亲,她小叔,她哥哥,还有方甜自己。
在她父亲死后,警号重启三次,直到现在永远封存。
言清沉默许久,胡先生只当她是累了,下车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回房间。
后面的时间,胡先生越发忙碌。
金元秀在金三角各地设有十多个小型实验基地。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重要资料都在背后的总工厂里。
而现在,这些小基地接二连三的出事。
元龙会的动作也越发大,有罗西尔暗中支持,已经吞吃了雷鹰堂不少地盘。
是夜,月沉星坠。
言清跪坐在茶几前,修剪着面前的花。
胡先生进门带来了夜的冷寒,重踏的脚步含着与平日不符的沉闷。
他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
那枚被他珍之又重的戒指甩在言清面前的茶几,又在清脆的碰撞声中轱辘滚落到地毯。
“阿清,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赤红着眼,面上堆满了受到心爱之人背叛的悲痛与愤怒。
言清抿唇不语,自顾整理刚修好的花枝。
胡先生颤巍巍举起枪:“阿清,说话啊!”
快穿:顶级猎手训狗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