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米勒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嚅嗫的说道:"是的,阁下。原本黑西哥那边的事情跟我无关。可我们新上任的局长非要指派我去破获这起案件。我看了卷宗,基本没有任何线索,我觉得局长就是在针对我。他勒令我限期破案,不然就调我去非洲守军事基地,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骚扰阁下。"
我问道:"你能确定你们局长这样的举动是个人行为吗?亦或是他受到了谁的授意对付你?"老米勒连忙回答道:"说实话我并不确定。不过这个新上任的局长的叔叔曾经在伯克利市开过一家很大的赌场。后来他的这位叔叔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在自己的保险库里。当时也是由我负责这个案子。由于现场留下的痕迹太少了,这个案子最终也没有破获,成为了经年悬案。"
我心中立刻明白了。这个新来的局长居然是那个光头佬的弟弟或者哥哥。"如果这个新上任的局长突然因病或者其他什么自然原因死亡了的话,能不能解决你目前的困境?"我阴恻恻的说.
老米勒浑身一震。老老实实低着头点头回答道:"如果真的是因为什么自然原因死亡的话,那当然是可以解决我的麻烦。不过但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的话,那么我将成为重大嫌疑人之一。"
我高深莫测的跟他说:"以上帝的名义审判。此人明天会死于枪击,而杀他的枪会出现在你即将要追查的黑帮覆灭案的黑帮余孽手中,好好干."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米勒的办公室。
当晚我亲自走了一趟。第3天媒体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大美丽治安高层,被歹徒枪杀。当地神探火速12小时破案。"我看着报纸满意的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老米勒!给了你向上爬的梯子,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脑海中突然想起老胡在老卡边境干的怎么样?想到这转身去了老胡那里。看到老卡边境我们这边的地方支起了铺天盖地的临时帐篷。这应该是安置难民用的。帐篷整齐成行的排列着。生活区,取水区泾渭分明。我心中不仅高兴,这老胡干的还不错呀。
找到老胡的办公室走进去。看他坐在办公桌后发呆。心中不禁暗笑。这段时间看来是磨的差不多了。老胡看到我来,连忙站了起来。我摆摆手让他坐下,两人聊了起来。
"你刚才在那发什么呆呀?"
老胡说"家里给我来电话,师傅好像身体不太好。"那还等什么?我拽着老胡打电话,让娜塔莎给我们准备专机立刻回国。娜塔莎听闻我们的师父生病了。也要跟着去看望。我摆摆手,告诉她在家好好看家,这次回去我们会把师傅带过来。
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降落在冰城机场。我和老胡又换乘机场大巴往家中赶去。一路不住的吐槽。我自己先回来好了,这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太耽误时间。
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生我养我的家乡。到了师傅的家门口,老胡居然近乡情怯的不敢敲门。我推开他上前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一询问。这个女人是武装部派来陪护老莫了。
我师父一生没有成家,也没有儿女。用他的话来说,每天他靠着脑海中的回忆跟战友们在一起。过得很快乐。不需要家人。
我看着当初那个教我们武功,身形虽然矮小,但却非常彪悍的老人。现在有气无力的躺在病榻上。内心不禁闪过一丝酸楚。老胡和老莫头的感情比我要深的多。扑到床前哽咽着说:"师傅徒弟来看你了。"
我转身出了外屋拿起电话给武装部的领导打了过去.告诉他,我们要把师傅接到京城去治病,你可以让陪护的人员回去了。放下电话没多久。武装部的领导就来到了师傅的家里。进屋先跟我寒暄了起来。
我们的家乡是一个外围的小油田。我的父母之前都是在这个小采油厂工作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