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用不完的杀手,朝野内外无人敢惹。
原来大宣朝堂,早就被北芒国控制了。
北芒国当真是野心勃勃啊!
皇帝的面色也不禁沉了下来,想到北芒国处心积虑控制大宣,还意图污染大宣皇室血脉,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司言淡然开口:“苏嬷嬷,既然你说信王是魏书的儿子,那苏嬷嬷可知,信王身上是否有这种记号?”
“有的。”苏嬷嬷语气肯定道,“信王一生下来,便有人秘密进宫,给信王身上刻了这种记号,皇贵妃之所以将奴婢赶出宫去,还要杀了奴婢,就是因为奴婢知道得太多了,皇贵妃不放心。”
这次,不等司言开口,皇帝已经沉声下令:“去把信王给朕带过来,朕要亲自查验信王身份。”
“是。”凌墨翰领命,立即带人赶往信王府。
信王此时正焦急地等在府中,吏部尚书杨有镰告诉他什么也不要做。
可他没想到,凌墨翰竟然找上了门。
当信王被带到司徒府,看着地上泪人一般的母亲,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的魏书,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信王扑到辛雅面前,双眼通红:“母妃,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
辛雅泪眼模糊看着皇帝:“陛下,不关信王的事啊,不关信王的事……”
辛雅饶是再会狡辩,在即将呈现的事实面前,也显得无能为力。
皇帝没有让人抓住信王,当场验证他的身份。
皇帝手里捏着从司言那儿拿来的白色瓷瓶,尽量平静地对信王道:“明哲,你进来。”
“父皇,这是发生什么了?”祁明哲满脸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了?
“进来。”皇帝以命令的语气道。
话落,皇帝带着信王到了一旁偏厅。
偏厅里安安静静,气压低沉。
父子二人面对面站着,皇帝的眼睛也不禁红了,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皇子啊!
当真不是他的亲儿子么?
皇帝颤抖着嘴唇,半晌才说出口:“脱了上衣。”
祁明哲不明所以,脑子里浮现出刚刚魏书背上青黑色的狄字,以及一个虎头纹来。
他猜也能猜得到,父皇这是在怀疑他的身份。
“父皇……”祁明哲两行清泪掉了下来,他当着皇帝的面脱了外袍,将里面里衣也脱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背。
“转过身来。”皇帝目光紧盯着信王后背,沙哑着嗓音开口。
祁明哲转过身来,皇帝将白色瓷瓶中的药水,一点点滴到他的背上。
嫡女国色,权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