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否将那人的情况告诉在下吗?”
“大人不必给我什么东西。”老太太摇头,把碎金还了回去,“他在梦香楼有个相好,叫醉梅,那小妮子还来看过我这个老太婆哩。”
“醉梅是吧,多谢老太了。”
“不谢,希望两位大人尽早调查出真相,也好让……那小子能阖眼安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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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梦香楼,四人避开了楼中姑娘的手,直接找到老鸨,“都管司查案,我要见醉梅。”
“大人,这里是青楼,不看令牌,只看这个。”面相尖酸刻薄的老鸨搓了搓手指,山海直接丢了小块碎金过去。
老鸨收起碎金,随便招呼了个姑娘过来,“带这几位爷去醉梅的屋里。”
“四位爷,走吧。”
醉梅的房间是二楼最里面的一间,门上挂着禁止访客的牌子。
“呵,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那姑娘面上不喜,随后推开房门。
一进屋,刺鼻的血腥味熏得那姑娘直皱眉头,“她前些日子寻死觅活地,自杀了几次,要不是有人押了几两金子在妈妈那,那老贼婆才懒得理她。”
山海探头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不知死活,屋里有不少血渍,应当是她自残留下的。
见这场面,欧曼直接就没进去。
“谢谢姑娘,这是酬谢。”山海又摸出一粒碎金,塞进了那姑娘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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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道了谢,起身又换了副表情,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你信不信,她要是挂着满面容光,准会被老鸨把金子抢走。”
“如果是现实的话,应该会,但这是游戏。”
“你还没见识到这游戏的神奇之处?”山海说完,抬脚走到了床边,女人面色惨白,双手被绑着,但还在喘气,“你就是醉梅?”
见她没有回应,山海直接上手捏住醉梅的下巴,拿起一瓶生命药水就往她的嘴里灌。
“不……别管我……”醉梅挣扎着,生命药水大多都洒了出来,山海一用力,她吃痛开始呻吟。
“听着,我不在乎一个娼妓的死活,我只是来问你一些事情,明白吗?”听到这话,醉梅的眼角淌下一行眼泪,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山海摆布。
给她灌了两瓶生命药水之后,她身上那些自残留下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醉梅坐在桌边,“你们是什么人?”
“都管司的人,听说姑娘和盛郡尉,私交不错?有这么一回事吗?”
“是,妾身与恩公自幼相识,我家破时,他功成名就,恰好在枫郡截下正要被发往北疆充为军妓的我。”
“那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为人刚正,得罪了不少人,于是就把我托付给了吴妈妈。”
“他死了,你这是在殉情吗?”
“是。”
“那为何又没死成,在床上空耗着?”
醉梅没有言语,只是看向窗外,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厮正坐在梦香楼门口,“那是我与恩公的孩子。”
“都管司的人正在查枫郡府衙,你们可以回家去了。”
“不,有些人是不会被揪出来的,只有装作和他无关……”醉梅一边抹去眼泪,一边从脖子上取下来项链,“恩公是这天下顶好顶好的人,可我却无力供养我们的孩子……这链子是醉梅家传之宝,我想替儿求一份仙缘,哪怕只是跟在仙长身边,做个端茶小厮,也好过在威胁中苟且偷生。”
山海一愣,看着桌上的链子,那链子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