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轻轻地安慰了下,“岳父,她有口无心。”
避了避视线,指指他磨损好些的衣袖口,提醒他留意。
季父有些窘迫。
两家住在一块,季母便慢慢觉得女儿婚前如何,婚后依旧如何。
秦修远往往鸡鸣而起,打水注满里间水缸,陪季父吃早饭,上值。快日中她女儿才慢吞吞起来,早午饭由嬷嬷送到门口,下午记账算账,和嬷嬷说些进货和售卖的事情。
等女婿下值,两人饭后或者走走消食,或者女婿牵着马带她去城外田里转转。
“……夫人,你也别恼,这里里外外的事还不是被小姐捯饬得井井有条,家里买断的护院还发月银,足足三两!这城里有几家能有这福气!”
夏嬷嬷拍拍胸膛,与有荣焉。
“可…太忽略女婿了…”女儿能干不假,可作为娘子,新妇罢了,冬日罢了,她想着天气凉快她舒爽的时候总会多些考虑女婿吧,竟是一点变化亦无!
这嬷嬷就不敢吭声了。
“姑爷…姑爷也不用怎么费心……”
卧室是禁地,姑爷每日早上整理一番卧室,两人换下的衣裳和被褥给春杨放门口…以往练功房在耳房,小姐晚起,为了不吵到她的好眠,如今便搬到东厢房耳房,在院子里练拳。等望月住到厢房耳房,姑爷更是早早出门了。
不用费心,就能恃宠而骄?还有,“望月居然是和你们一块用饭的?”
早上望月过来给她问安,她这才想起来问昨晚为何不一块吃饭,结果……闹了一个笑话。
夏嬷嬷原封不动复述了望舒的话。
季母气个倒仰。“她就这样当家的?”
“我就这样当家的。”望舒躺在摇椅上舒舒服服地晃着,对着边擦头发边过来的人说:“我就这么跟我娘说的。你明天见了她,跟她说,你不委屈哈!”
“嗯,我不委屈。”
望舒笑吟吟地观摩他,一张帅脸任她打量,敞了怀抱,望舒抱住他的腰,脸紧紧贴在有力跳动的胸膛,只觉万事安心。
“你不跟岳母说你给我铸了一把坚硬锋利的青铜宝剑和一把精铁剑,提醒我留意娘亲身体的康健,让我能及时为她请医,不仅没让我上交俸禄,还月月给我营里送烧猪烧鸡烧鸭排骨卤肉吗?”
好吧好吧,望舒心里得意,“真该让我娘听听。”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