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而后几天,挽月就恢复了正常。
虽然还是吃的不多,但没再绝食过。
也没再闹着要去司令部。
她对刘妈的态度也一如既往亲近,并没什么隔阂。
又过了一段时间,羊城飘起了雪花。
挽月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成衣铺就像在她身边有眼睛似的,立刻就送来了做好的新衣服。
挽月穿着新衣服,裹着厚厚的披风,站在门边用手接雪花。
刘妈跟锁儿一左一右在她身边扶着:“太太可小心点,这地上滑。”
挽月被她们搀扶着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问:
“贺宗明走了多久了?”
“司令?”
刘妈被她问的一怔,接着脸上露出一丝笑来。
“还真是有段日子了,都快小半个月了,太太这是想司令了?”
挽月沉默地抿着嘴,没有接话。
羊城的雪跟春城不同,雪花又细又小,飘到人身上,没一会儿就化了。
挽月只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便小声说:“冷。”
刘妈就又把她给扶回别墅里面去了。
又顺手拿来个小暖炉:“太太快抱着,暖一暖手。”
挽月便伸手把小暖炉抱进怀里,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自己的手指。
在苏家做活的时候,她的手有冻疮。
每当到冬天,都会又疼又痒,严重时还会开裂出血丝。
但今年,她却始终没出现这种情况。
挽月望着自己的双手,眼里出现若有所思的神色。
看了一阵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身子往后靠。
锁儿早有准备,往她腰后垫了个软枕。
挽月便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在沙发上小憩起来。
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也不知道军部的监狱,会不会有这么暖和。
挽月猛地睁开眼,再次坐直了身子。
“刘妈!”她大声喊着:“刘妈,你快来,我要回房。”
刘妈听到声音,立刻跑到她身边。
“怎么了太太,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挽月只是道:“我要回房,快送我回房。”
刘妈便扶着她的手,送她慢吞吞上楼。
等两人进了房间,刘妈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袖子被人紧紧攥住。
刘妈一怔,慢慢看向挽月,对视上一双楚楚可怜,满是哀求的双眼。
“我有个恩人,因为我的拖累,被贺宗明关进了监狱。”
挽月抱着肚子,笔直的跪在了刘妈身前。
“他是因为我才落到这个境地,我不能不管。”
刘妈被她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太太你这是做什么?老婆子怎么担得起,快起来吧太太。”
挽月却依旧坚持跪在她面前,眼中含着泪花。
“刘妈,求你帮帮我,让我去见他一面。”
司令快追,你的小金丝雀又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