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贵雄兄台,不知您对此可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啊?”洪窝此刻已经到了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的时候,他那紧皱着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一双眼睛满怀期待地看向贵雄,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启发和灵感。
只见贵雄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依我之见,如果咱们所确定的大方向没有出错的话,那么就只剩下唯一一种可能性会致使目前这种无法实现二、四开局面的状况发生了。”
听到这里,一旁的陈实早就按捺不住性子了,连忙插话催促道:“哎呀!贵兄啊,您就别再卖关子啦!我们大家伙儿可都心急如焚呢,都眼巴巴地盼望着您赶紧把这实情给说出来呀!”
“很简单,有人说谎!”贵雄冷冰冰地吐出这句话后,整个空间仿佛瞬间被冻结了一般,一股寒意从众人脊梁骨上涌起,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冰冷的语气如同极地的寒风,直直地穿透人心,使得其余五个人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等等,在这一关里,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这里并没有三生石的内奸啊。那么,说谎对于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洪窝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他实在想不明白,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怎么会有人选择说谎来给自己找麻烦。
然而,贵雄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稳稳地站在那里,脸上保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镇定神情。他微微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面前的五个人,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所说的说谎,并非你们所想象的那样,指的并不是三生石的内奸故意撒谎。而是有人可能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说出了谎言,亦或者换一种说法,连他本人都不清楚自己已经撒了谎。”
听完这番话,其余五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迷茫和猜疑的眼神。他们开始在脑海中快速回忆之前发生过的种种细节,试图找出那个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说了谎的人。但越是努力回想,就越觉得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毫无头绪可言。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仁杰挑了挑眉,满脸狐疑地看着贵雄,显然对他刚才所说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贵雄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接着讲道:“咱们先把属相这个因素给剔除掉吧,毕竟一个人连自己的属相都能记错,这种情况实在不太可能发生。如此一来,就只剩下‘是否吃过狗肉’这么一条关键线索啦!在此前的讨论当中,大家之所以认为不会出现二比四这样的比例分布,原因很简单——最后的结果呈现出的可是三比三啊!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此。根据目前我们所掌握到的各种可能性来推断,这里的恶犬只会去攻击那些曾经吃过狗肉的人类。而第一个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吃过狗肉的人,恰恰正是仁杰你呀!”
听到这话,仁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处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只见他怒目圆睁,冲着贵雄大声吼道:“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在撒谎吗?”此刻的仁杰看起来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对着贵雄那张脸狠狠地挥拳相向。
“仁杰,先别冲动嘛,等贵雄把话说完再做定论也不迟啊。”只见洪窝眼疾手快,迅速伸出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拽住了仁杰的手臂。仁杰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汹涌而来,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此时,贵雄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诸位请看,刚才咱们遇到的第一支恶犬,其凶相毕露、獠牙狰狞的模样想必大家都还历历在目吧。可奇怪的是,它竟然对第一个斩钉截铁地宣称自己吃过狗肉的仁杰毫无反应,甚至连看都未曾多看一眼。反倒是张牙舞爪地朝着咱们其余五个人猛扑过来,这其中究竟有何蹊跷呢?”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