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顺神色慌乱,正要开口,安休甫抢先开口,
“大爷,你不是明宿观掌门,我是明宿观大弟子,你能不能让我说?”
王和顺转头,压低声音,“务虚观,务虚观!”
他在提醒安休甫别说话太冲,这个宗门比他们明宿观高最少两个等级。
安休甫,“我听到了,务虚观怎么了?务虚观要整垮明宿观,你听不懂吗?”
王和顺身体一阵朦胧,“祖宗,你别说话了!”
这扯的太离谱了,这才见面几句话,对方只是拦着不让走,安休甫竟然一大顶帽子就给对方扣上去了。
陈德印冷笑,
“整垮明宿观?你要是今天讲不清楚,也不用明宿观来接人了!”
王和顺一脸媚笑,话没出口,就先哈腰。
安休甫有些不高兴,盯着王和顺,
“王大爷,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能不能站一边?你在弯腰之前,能不能揣测一下,他们的目的?”
曹芦把袖子抽一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个记名弟子,也敢挑起宗门之间的争端,你配吗?”
安休甫看向陈德印,
“那你告诉我,高邦达儿子,为什么跑去我明宿观求助?务虚观地界上的事,为什么让我明宿观处理?我明宿观既然收了高邦达儿子做记名弟子,不该来这里处理麻烦吗?”
顿一下继续,
“现在明宿观来这里处理麻烦了,你却把我明宿观的人招呼不打扣起来!这么低级的骚操作,我说务虚观想整垮明宿观,有错吗?非要让明宿观的内门弟子来接人,你是觉的我不够格处理高沛的事?还是觉的杀死我们两个,不足以挑起双方争端?”
陈德印愣住了,盯着安休甫一时间语塞了。
曹芦开口,声音洪亮,“高沛的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
王和顺又插话,“是解决了,我们只是在这里住两天,没做什么,我发誓,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
曹芦阴笑,“就是你们住的这两天,这里......”
安休甫打断曹芦的话,“你跟我说话,别跟他说!王大爷就在魂瓮住了两天,肯定什么也没干!但我可没有说,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来处理高沛的事,而且事情我也没处理完!”
王和顺转头,“小安,别说了,别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已经处理完了!”
道理需要给讲理的人听,安休甫跟这两人争执下去,赢了口舌,可能会送了命。
安休甫皱眉,“大爷,你什么毛病?投胎抢前面了,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着急?要是害怕,回魂瓮里待着,我自己处理!”
王和顺有些恼火,他不是听不懂对方的话,反而是听得清楚,也想的明白。他直觉对面这两个道士,是遇到麻烦,是想让他们两个背锅!
曹芦就又开口了,声音依旧冰冷,“没解决?我看已经解决了!德尔汗最近.....”
安休甫又打断曹芦,“解决了?你确定?既然解决了,你们两个一下午在这小区里转悠什么?跑高邦达家里又做什么?高沛的事,我们明宿观还在处理,你们该回避!”
曹芦眉毛一挑,“我找高邦达,有必要告诉你?你算哪根葱?”
安休甫,“你耳背吗?我说了,我在处理高邦达儿子的事,你有能力处理他儿子的事,把他儿子送我明宿观做什么?明宿观现在来处理他儿子的事了,你现在跳出来阻拦,你们究竟是想让解决高邦达儿子的事,还是不想让解决?”
曹芦又一次被怼的哑火了,本来是在扣盆子,可是老是扣不出去。
陈德印开口,“小伙子,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找高邦达,不是在解决他儿子的事!不过,你刚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