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来旺骑在马上,对来安说:“听到没,笑什么呢,这样高兴。”
“里面有三个,你问的是哪个?”来安说道。
来旺咧嘴笑了笑,不说话了。
队伍缓缓走着,外面天已大亮,秋风凉爽,树上的枝叶不再是单一的绿,黄红杂糅着,和高远的太阳相互映衬。
高兴过后,禾草倚着靠枕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掀开车帘,不知走到了哪里。
“咱们走到哪儿了?”禾草揉了揉眼,看了半天没看见魏泽的身影,想来在前面。
来安驱马进前:“走了大半日,前面有一空旷的地界,大爷交代在前面歇脚。”
禾草点点头,坐了一日的车,是要到外面透透气,伸展活动一下。
又走了一柱香工夫,车马停下,侍画将禾草扶下马车,已有下人开始生火,搭帐篷。
来安走了过来,打了个恭:“大爷说,头回赶路,怕姨娘不习惯,先在这里休整一晚,咱们车马行李多,走得慢,还要走上两日才到下个驿站。”
“你主子呢,怎么不见他的人?”禾草朝周围看了看。
“主子先行一步了,走得另一条路,把拉货的车带到官道上,他就来。”
“咱们走的不是官道。”她没出过远门,只知道官道。
“不是,走官道更远了,等走到京都就到下月了,大爷说怕姨娘受不得远路,让抄小道。”
禾草点点头:“安哥儿,你忙去吧,我这里有人招呼。”
来安应了声,躬身去了。
下人们支起干柴,架起火,又拿出锅碗等器具,煮了热汤,拿出提前备好的干粮。
禾草等几人随着吃了,出门在外,也不讲究,有什么吃什么,填饱肚子最重要。
日落平西,用过饭后,禾草便坐在树下休息,天色渐渐变暗。
“娘子,进帐篷吧,一会儿要下露水了。”侍画说道。
“你进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
侍画也不进去,就远远坐着,三月拿了一件外衫披到禾草身上,然后走到侍画旁边坐下。
听得前方有响动,禾草立马站起身,踮脚望去,发现什么也没有,又缓缓坐下。
夜深了,三人回了帐中休息。
次日,又是天未亮就出发赶路,禾草一晚上没好睡,上了马车就开始困觉。
昏昏沉沉中,听到车外有人说话,是她熟悉的那个声音……
软胭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