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是他的错觉吗?是吗是吗?
一旁的白球和花球,都皱巴着小脸蛋,愁苦的都能滴出苦瓜汁来了。
矮油,不能随时溜下山去玩耍的球球,还能是开心的球球吗?
还能是幸福的球球吗?
还能是可爱的球球吗?
这以后的日子球球们是没法过啦,长老您还是打屁股吧,其实打屁股这个惩罚也是很疼、很凶残的呀。
谁发明的“禁足”这种惩罚手段?真是太可恶了,应该罚他禁足。
禁他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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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球、白球、花球这三只,自从被马厉长老禁了足,再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溜下山去玩耍了。
就觉得这日子越过越悲催,三小球再也没有了以前那股子活蹦乱跳的机灵劲儿,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日蔫蔫的没精神。
白球精神的冲天辫,也耷拉下来了;
花球圆圆的鬏鬏,也蔫巴散了;
狐球的发带,从额头滑到了脖子上,变成了项圈。
三小只撇着小嘴巴,皱着小眉头,包了两眼泪,一副随时准备以泪洗面的架势,在漫山山头上四处游荡。
山上其他的小妖球们,看着这三个悲惨的小模样,觉得他们特别可怜,都给予了十二分的同情。
可惜的是马厉长老却完全不为所动,教的法术只要有一点儿没学好,就拉着长脸罚他们重练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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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遍啊一百遍!
在这种状态维持了一个月后,三小只挺不住了。
抽空找了个小草坪,打算再召开个紧急碰头会,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鹿球正好来找他们三只玩耍,于是原本三只小妖球的碰头会,改成了有四只小妖球的扩大会议!
狐球拧着小眉毛,攥紧了小拳头,神情沉重,沉着冷静地分析道,
“看来,人类也不是说啥都有道理的,最起码‘装可怜、博同情’这招儿,对马厉长老是没什么用了。”
白球和花球听了,频频点头。
揍是!揍是!
白球对马厉长老很是不满,“他可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妖哦,要是以前,咱们装半天可怜白角大王就心软了。”
花球也是一筹莫展,皱巴着小脸蛋,
“揍是,揍是,是不能再装了,花球的眼睛给洋葱辣的都肿了,再肿下去我的眼睛就要看不到东西了。看来人类这个用洋葱催眼泪的招数,也不太好使哦。唉,你说咱们去找马厉长老,说用打屁股代替罚禁足,他会不会答应啊?”
白球犹豫了一下,“只要不是砍爪爪和禁足,怎么罚都行啊,球球不要被困在山上了。我想出去玩,我不想天天学法术,呜呜,好闷啊,闷的我都开始吃不下饭饭了!”
旁边花球瞥了白球一眼,立刻拆穿他的谎言,“白球球,你哪里有吃不下饭饭?昨天吃午饭的时候,你已经吃撑了,最后还抢了我的饭后水果去吃!”
白球立刻恼羞成怒,高声嚷嚷起来,“我那是夸张,是比喻,是表达我心情的一种方式,你懂不懂?”
花球也高声,“那今天中午吃饭饭时,把你的水果让给我吃吧!”
白球更高声了,跳着脚吵吵,“不给不给,就不给,我的水果才不给你。”
狐球眼看着会议跑题儿了,赶紧把张牙舞爪的两小只,用武力镇压了下去,“你们再吵吵,我就不管了,咱们三只就在山上待着吧,永远也别下山了。”
白球和花球立刻闭嘴,乖乖坐下。
只要能下山玩耍,其它一切恩怨,皆可放下。
万事,皆可商量。
嗯!他们就是这么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