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阿姨您这就不懂了,凶一点罪犯才怕呀!”
“就是,男子气概就要这样!”
众人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谁都不敢大声说话。
住在昌华坊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谁不认识谁。
江阳听觉敏锐,把众人的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可惜没有像样的线索,全是各家吵吵嚷嚷的八卦。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一眼扫过去,江阳的眼风跟利刃似的,吓得蒋周政魂都要飞了。
“炮、炮友?先说好,她俩都是自愿的,我没付钱,不是嫖娼!”
估计是上网查过,有经验了。
江阳嗤笑,“是吗?那你这几年嫖资怎么有五千?”
“这您都知道?!”
蒋周政脱口而出的瞬间,一下子反应过来,一张脸都白了。
“我、我就是图个新鲜,就试过那么几次!江警官您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改了,没再外边嫖过!真的!我发誓!”
“嗯,不给钱就不算嫖嘛。”
“对对对!”
“对你个头!”
“啪!”
江阳冷笑,一脚踹他屁股蛋上。
那力道大的,踢得蒋周政下半身跟着荡出去,活像坐秋千。
房东大爷吓傻了,倒抽一口冷气,瑟瑟发抖。
“待会儿做完笔录跟我回警局!嫖娼还特么能让你钻到空子?拘留十五天都是对你客气的!”
“我错了江警官!我承认错误,保证绝对不会再犯……”
“很好。我再问你一遍,死者和你是什么关系?听清楚了,如果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我绝对让你爽个够。”
江阳那股子狠劲儿笼罩在蒋周政头上。
威慑力提升到500%之后,对罪犯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若不是江阳提着蒋周政,他早就腿骨发软,瘫在地上了。
“我确实是嫖过她俩几次,但是后面都让我给赖掉了。江警官,我跟那两个女的都不熟悉。死了的那个我前阵子还见过,搬走的短发妹子我有挺长时间没见了。”
“她俩都属于话很少的那种,平时见了也不咋打招呼。”
蒋周政想破头,也没掏出更多了。
“江警官,我知道一点。”
房东大爷畏畏缩缩举手,在江阳的眼神示意下说道:“死的是黄芬,她耳朵上穿了十几个耳洞,胳膊上有纹身,我记得的。她室友姓张,和她差不多大,也是外地到福市打工的。她俩当初是通过中介找到我这儿,一共租了三年。今年是第二年。”
“两个小姑娘挺老实的,租金都按时交,偶尔来不及当月也会补上。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江阳点点头,追问:“她们会带人回家吗?”
人家悍匪,你这悍警咋回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