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基本没有死角。”
一般跟食品有关的企业都是这样,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每个地方都安装摄像头,就怕一点疏忽酿成大错。
二人就这么在办公室坐了一个下午,就将厂房保留的监控全都扫完。
统计出和陈槐安发生过直接矛盾的,一共有三十一个人。
不得不说,这位老总远没有照片里看着和气,对待工作相当严格,一丝不苟,刻板且严肃。
被他训哭的员工就有十多个,全是没注意个人卫生,忘记戴手套之类的错误。
如此也能侧面印证,槐安酒业在品控方面的严苛。
江阳把这些人员名单整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其他人也陆续回来,全是一头一脸的灰尘。
郊区风沙大,又要东奔西跑的问话,折腾一下午大家都累的不行。
“有发现吗?”
江阳给每个瘫坐在椅子上的警员都拿了矿泉水,顺便去食堂把早就关照好的绿豆汤端了过来。
“有一点,我的特么是震惊了,小小一个厂房人员关系居然这么复杂。”
季大渔吐槽:“我跟槐安的人事部要了公司的考勤名单,好家伙,每个月都有偷奸耍滑的,要么拜托同事帮忙打卡,要么午休时偷摸出去打牙祭,让人代班。”
“自打公司负债后,这种情况更加严重。”
“当中有个领头的,年初还跳槽对家了!跳槽了还能隔着电话线指挥那群工人抗议闹事,有两次把陈槐安堵在办公室,头都差点被打破!”
说到这里,江阳和高金洋对视一眼,福至心灵一般脱口而出:“是不是邓肖?”
“对!”
“哎,不是,你俩怎么知道的?”
季大渔惊讶。
“我跟王姐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敢说。”
“年轻的员工比较诚实,而且大多数也去到新单位工作,没那么多负担,”王姐扒拉完嘴里的绿豆汤,补充道:“邓肖本科毕业,还是名牌大学出来的,刚到公司的时候陈槐安就很器重他。”
“不仅工资开的比所有人都高,待遇也是最好的。没要求他准时准点上班,只在业务有有点门槛。”
“邓肖大学专业是化工方向,调配出的几种新口味的酒销量很高,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工资和年终奖之外,陈槐安还给他提成。”
“一直到陆陆续续招进来其他大学生,邓肖的酒销售量才日趋稳定。就这,陈槐安也仍旧按照以前的待遇跟他签合同。”
王姐撇嘴,“结果这人察觉公司经营出问题,二话不说就跳槽了!”
人家悍匪,你这悍警咋回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