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开心?”
纪绍安一边问道,一边拿起葫芦,给黄龙斟起酒来。
“嗯!”
黄龙老道看向纪绍安的眼神,越来越带着些欣赏神色。
“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从黄龙观来,那你能否猜出,老夫是谁?”
纪绍安心中其实早有猜测。
早在三宗大比后,在秘境与张妙婉好上的那几天,他就曾听对方提起过一些家里事。
在提起她爷爷时,只说了句逍遥自在,不知所踪。
再加上眼前这位,自称黄龙老道,行事随性,修为又高深莫测,很难不往张文鹤他爹的身份上去怀疑。
不过纪绍安当时并未告诉张妙婉,自己就是那个被她爹选中的女婿。
也就是说,张妙婉如今,还一边在等着他,一边在防着他的出现。
黄龙老道见这小子不回答,以为他猜不出,不由感觉失了兴致。
“您莫不是当今黄龙观观主,张文鹤前辈的父亲,张不羁老前辈?”
就在黄龙老道转过脸去,准备端起碗来时,却听纪绍安又询问起来。
“噢?这都能猜到?”
黄龙老道诧异的看向纪绍安。
这小子,能够猜出自己身份不说,甚至还知道自己名字?
莫非,他与黄龙观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想到这,黄龙老道郑重的转过身,正对着纪绍安问道:
“你跟我儿文鹤,是什么关系?”
“呃···这个···”
纪绍安一时有些回答不上来。
总不能说张文鹤就是自己岳父大人吧?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以地炎宗的身份,先试探试探。
“晚辈地炎宗丹器殿长老,纪绍安。”
“地炎宗?”
张不羁再一次露出诧异神色。
“地炎宗什么时候,连长老都能这么年轻了?小子,你要是撒谎,老夫可不跟你玩儿了!”
见对方不信,纪绍安连忙从戒指中摸出一枚令牌。
“这是晚辈在宗门内的信物令牌,前辈可自行分辨。”
张不羁一把接过那令牌。
只见令牌两面都刻着字。
正面是地炎宗三个大字,下方还有一簇火苗。
背后则刻着“丹器殿长老 纪绍安”几个字。
“嗯···果然是地炎宗令牌不假。”
张不羁反复打量了两遍,微微颔首说道。
可不等纪绍安再说什么,对方突然一把伸出手来,探向了纪绍安脖颈处。
后者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就已经被张不羁捏在了手中。
“前···”
纪绍安一句话还未出口,就已经说不出来。
张不羁的声音,带着一丝杀意的在他耳畔响起:
“你这令牌是真,可这令牌并不是你的。你从何处得来?快说!”
仙门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