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笑嘻嘻的问道:“平哥儿,吓到你没?”
平哥儿是一个约摸三十左右的男子,也是因为没有灵根,十几岁时到处流浪的他便来近水宗当起了杂役弟子,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因此,也就把近水宗当成了自己的家。因为来的早,很多弟子都受过他的照顾,人缘挺好。
只见这时平哥儿脸一垮,佯怒道:“小家伙,我打烂你屁股信不信!”
“哼!”纪绍安抱着一对小小的臂膀,嘚瑟的哼了一声,“平哥儿你又想吓唬人家,这次我可不怕你!”说着指了指身后道:“瞧见没?我小弟!都是!”
平哥儿捋了捋耳边有点糟乱的鬓发,打量了后面几个小孩一眼。“这几个新来的弟子是?”意思是想问一下这几个是有灵根拜了师的弟子还是没有灵根的杂役弟子,近水宗目前并没有什么内门外门之分。
纪绍安一听就知道平哥儿想问的意思,清了一下嗓子道:“这几个以后就是我罩着的小弟,跟着你们当当杂役弟子锻炼锻炼”。
平哥儿一听,这不就是新来的杂役弟子嘛,虽然并不会有什么区别对待,但心态无疑是有所放松的。
三下五除二安排好了几人的被褥房舍等,就在一阵哈哈大笑声中,把那个跟自己一样没有修行却有着高于自己地位的小安师兄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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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安一整天都跟这几位小伙伴一块儿,直到吃过晚饭之后,纪绍安要回自己的房间了,才跟几人分开。
走到房门前,看到一个抱着一把剑的女子,斜靠在旁边一根柱子上。“九师姐?嘻嘻,九师姐你找我啊?”
只见这位女子转了个身面对他,站直了身体,却依然抱着膀子,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看。
“九师姐?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总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变了…”方瑶瑶说话越来越像是一个人在嘀咕。
“师父传信回来,他还要耽误几天,明天开始,我先教你习字。”随后,她脸上慢慢浮现一股坏笑道:“你要不听话,嘿嘿…”
纪绍安也不怕,慢慢走到这位九师姐身边,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抱着的胳膊上了。老神在在的说道:“师姐,你知道为什么师父会让你教我习字吗?”
方瑶瑶已经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姑娘,不过在九岁的小师弟提问下,还是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好看…也想得美啊”!方瑶瑶脸色一僵,这小崽子还真会说话一根棒子一颗糖。
“就你会贫嘴,明天学习不听话,我可是会打手板心的。哼”。
她故意板起脸来,说完,转身就要回去休息。
“师父都没你这么凶,我要告诉我师父,你欺负我!略略略…”,说完就“砰”的一声推开房门,闪身挤了进去。
方瑶瑶转过脸来看着被紧闭的房门,嘴角翘起一抹笑容,然后默默离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还未到辰时,纪绍安正睡的香甜,就听门被砸的“砰砰”响。一屁股坐起来,打着赤脚就跑过去打开房门,正准备发飙,就见一只玉手已经抓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上,随后两只脚都离地了。
“太阳都烧屁股了,还在睡懒觉!”方瑶瑶提着他径直进了房间,随手丢在床上。
“哎呀!九师姐你…”纪绍安正要反抗,就看到九师姐右手食指都要怼到自己鼻尖了。
“十息时间,穿好衣服,跟我去习字!”说着眼神一瞪“不许说话!”
“……”
就这样,早膳都没吃,授课堂一间靠窗的小房内,一脸生无可恋的纪绍安安静的盘坐着。面前摆着一张白纸,一支炭笔。随后,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