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沈祺正、沈兵、黄清和沈桂好精心准备了一场晚宴,宴请县武装部部长陈部长。整个晚宴期间,他们几人想方设法灌醉陈部长,以期达到自己的目的。
黄清和沈桂好更是不停地劝酒,似乎急切地想要把陈部长灌倒。当听到陈部长已经安排小刘司机、沈大忠去通知了陈张公安,并且决定把哑巴阿生送去县劳教所判两年劳教时,他们两人劝酒的动作愈发急切,一心想着事不宜迟,今晚就把阿生送走,以免夜长梦多。
此时,沈桂好和黄清不断地向陈部长劝酒,还拿出了一支大补酒。沈祺正心中一凛,暗觉这两人定是使坏。而沈兵在二姐沈贵好的眼色示意下,也心领神会,想着帮了二姐这忙,必有报酬。
沈祺正说公社的吉普车被张主任开了去省城办事,不如今晚直接用陈部长的车把哑巴阿生送到县劳教所再折回来,陈部长在公社招待所休息一晚。
陈部长听闻张主任和凌教授去了省城图书出版社,是因为凌教授的连环画作品要出版,沉思片刻未再多言。随后陈部长表示,饭后让张公安和沈兵沈大忠一起押送哑巴阿生去劳教所。
雨势渐小,见陈部长如此安排,王清和沈贵好又使起了眼色,沈桂好让沈兵今晚辛苦一趟押送哑巴阿生。
她随后在大补酒被拿出时,沈桂好对陈部长百般劝酒,还说让自己陪着陈部长吃喝尽兴。她给刘雪华斟了一杯酒,刘雪华表示不喝,沈贵好却说就喝一点无妨。沈兵也跟着劝刘雪华向陈部长敬酒,以表对老领导多年关心的感谢,刘雪华虽心有怨意,但还是饮了一杯。
沈祺正见此情景,说这好酒不能只喝一杯,得连喝三杯才显尊重。刘雪华只好硬着头皮连续喝了三杯。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雨也停了。黄清和沈桂好互相使着眼色,称陈部长醉了需要休息,让沈兵等人先去押送阿巴阿生。陈部长只觉头沉头晕,便应允了他们的安排。
此时的沈祺正已然明白这大补酒有问题,他深知二妹心肠不善,可能会出卖刘雪华,让刘雪华去陪陈部长。但为了抓住陈部长和刘雪华的把柄,他选择了沉默。他心想,既然陈主任和刘雪华有这一幕,日后便可威胁刘雪华,之前几次想与她欢好都被拒绝,这次抓住她的痛处,定要让她就范。
然而,沈其正不知道的是,刘雪华和陈部长早有一段深厚的感情,就连他的侄子沈大中也是陈部长的孩子。这一次,自以为精明的沈祺正,或许也有失策的时候。
陈部长一声令下,吩咐小刘去找张公安。小刘立刻开车出发,而沈冰兵和沈大忠也表示要一同护送。
黄清赶忙说好,催促他们尽快去处理,只因他实在担心事情拖延会生出变故。
沈其正这时说道:“陈部长,咱们不如去我安排好的招待所,您可以在那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
然而此时,黄清和沈贵好夫妇留下来帮刘雪华收拾东西。
另一边,沈兵、沈大忠以及司机小刘找到了张公安,要求他出示劳教证明,当晚就要押送阿巴生去劳教所。张公安心中疑惑为何如此急切,但迫于陈部长的权势,只能照办。随后,他们给阿巴生戴上手铐,将其押上车,带着相关手续朝着县城的劳教所驶去。可怜的哑巴阿生,面容憔悴,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透着无助与惶恐。那深深凹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就这仅仅一顿饭的功夫,命运就被这般无情地决定了。
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