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芳在村里的名声就一般。
她这些天,天天在外面说自己男人肾虚不行,固然有村里的老婆子觉得添了个话头子,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她一个刚结婚的年轻姑娘整天把这些事放在嘴上说,实在是不像话。
更何况,这段时间陈慧芳天天拦着邮递员这事儿,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
她对村里那些投稿成功得了稿费的人的羡慕嫉妒恨,大家也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比起她嘴一张说的什么体虚的话,当然还是她一门心思要压倒别人,结果一场空,现在破防得到处骂人要可信度更高一些。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
陈慧芳可不知道,自己这一通发泄,反而把自己之前往管正身上泼的脏水给差不多洗清了。
而另一边,管正虽然勉强摘掉了自己头上肾虚男的帽子,心里却也是恨陈慧芳恨得牙痒痒。
他本来就要面子。
早先被陈慧芳按头肾虚生不出孩子的时候,陈慧芳在他心里就已经不是媳妇儿,而是半个仇人了。
之后他投稿没成功,这个蠢婆娘不光没藏着点,反而还闹得全村人都知道了。
管正一面心里恨江安日报的那些编辑没眼光,深刻怀疑那些人是在故意打压他的才华,一面又恨陈慧芳大嘴巴。
现在勉强借着后者澄清了前者,管正也不觉得脸上有多光彩。
不成。
他不能再这么被陈慧芳这个蠢货继续拖累下去。
他得想个法子……
他脸上挂着苦笑,垂下的眼眸里,却闪过一道晦暗。
随军住大院!躺平后全家听我心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