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由羊自行下注谁赢,同时我们三人都把杀谎者扔到远处。”
“可以,你先。”
“这局警察赢。”陈然毫不犹豫,即刻说出未来谎言。
马文杰则思考他这句话。
[我是警察。]
[陈然说警察赢,若这局最后是狼赢,他便是在说谎。]
[但,陈然是狼还是羊?]
[若是狼,上面的推理自然没问题,狼赢,他就说谎。]
[若是羊,羊之前说过谎,这个未来谎言,对他没啥作用。]
想到此处。
马文杰看向未说话的李安南。
“该你了!”
李安南思索片刻,也道:“这局警察赢。”
[狼和羊都说警察赢。]
[我只能说狼赢。]
[就看羊帮谁?]
[羊帮警察,警察赢,我说狼赢,就是在说谎。]
[羊帮狼,狼赢,而狼说这局警察赢,狼在说谎。]
[也就是说,无论羊帮谁,胜利的一方,都在说谎。]
[如此一来,在最后的对决中羊和这局胜出的那位,都说过谎,可以质疑彼此审判的资格。]
[但这里存在一个问题,警察赢,只能把狼铐起来,还需要让狼说出一个补充协议才行。]
想到此处。
马文杰说道:“你们再说出一个补充协议,内容为:若狼被手铐束缚,不会审判他人。”
陈然点头:“狼被铐住,不会审判之前说过谎的人。”
李安南道:“狼被铐住,不会审判之前说过谎的人。”
见此,马文杰才道:
“这局狼赢。”
至此。
三人都说出未来谎言,其中羊是陪跑,说与不说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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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在于其余两人,陈然与程思皆说出未来谎言,就看羊帮谁。
随后,三人都掏出杀谎者,丢到距离赌桌最远的位置。
简单来说。
接下来,就看谁能获得天平上的那把手枪,警察虽无法直接获得手枪,但手铐也是一样。
先被铐中的必定是狼,然后再与羊对决,让羊赢,羊得到天平上的手枪,狼会被枪杀。
狼死后,接下来是警察与羊的最终对决,谁赢谁就能活着离开。
三人思考片刻,确定协议中不存在漏洞,这才开始第四轮。
桌面上三人的牌:
陈然:狼狼羊。
李安南:牧牧牧。
马文杰:牧狼。
马文杰抽走陈然的羊牌。
陈然抽走李安南的牧牌。
李安南抽走马文杰的牧牌。
马文杰抽走陈然的牧牌。
陈然:狼狼。
李安南:牧牧牧。
马文杰:牧狼羊。
牧一胜,狼一胜,羊一胜。
善一胜,恶两胜。
天平回到最初的水平位置。
第五轮:
陈然:牧狼狼。
李安南:牧狼。
马文杰:牧牧羊。
平局!
第六轮:
陈然:牧狼羊。
李安南:牧狼狼。
马文杰:牧牧。
牧一胜,狼一胜,羊一胜。
天平向左倾斜一个刻度。
[不对!]
[不对!]
[不对!]
马文杰体内的程思慌了,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抽牌,都是平局一轮,恶胜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