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肩头留下了猩红的手指印,容归痛的呼出声来。
他冷笑,“葵水来了?凤鸣阁的花魁却从未挂牌接客,你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多少人?”
容归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花容失色的脸上带了恼怒。
“六皇子今日要强迫奴家不成!”
东方朔一手将她扣在怀里,一手捏住她下巴,恶狠狠威胁。
“还没有本皇子得不到的女人!”
容归刚要出手的时候,东方朔整个人突然面色一痛,随后直接松开了双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他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黑衣,身形修长,带着半截玄铁面具,满脸冷肃的男人,正缓缓收起抬起的手刀。
无迹冲容归行了一礼,“见过容姑娘。”
容归拉上已经被东方朔扯到手肘处的衣裳,面色不霁的看着他。
“安王,可是有什么吩咐?”
无迹站直身子,扫了一眼地上的东方朔,“安王让容姑娘,助六皇子夺太子之位。”
容归探究的目光盯着无迹没有波动的双眸,“安王,不是要扶持太子吗?怎会让我……”
无迹嘴角微勾,走到窗户边背靠窗户,目光透过窗户缝隙看着远处鬼鬼祟祟的人。
“安王要扶持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容姑娘既拿了明珠,就该好好为安王做事。”
容归看着他半晌,道:“我何德何能,能助六皇子夺权,安王未免高估我了。”
无迹收回目光看着她,“凤鸣阁曾是整个北溪最大的情报中心,容姑娘,又何必妄自菲薄。”
容归面色沉郁,抬脚跨过东方朔的身子,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压火气。
无迹站直身子抬步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到容归背影上。
他意味深长笑道:“容姑娘,安王说了,夺权不是目的……”
容归喝水的动作一顿,斜视无迹的衣裳下摆思量半晌,随后拧眉双目一沉,嘴角勾起冷笑。
她语气意味不明,“安王……真是好谋算呐!”
无迹走到容归身侧,看着她容颜绝世的侧脸笑道:“容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
容归放下杯子,目光落到杯子上,余光就瞥见无迹绕过她身边。
随后堂而皇之躺在了她的床榻上,悠闲的闭上了眼睛。
她面色瞬间不悦,“你这是何意?”
无迹眼睛不睁,“累了,歇会儿,如今这天还没黑,不适合此刻出去。”
不适合出去,就适合大白天来?
容归抬手往后一指地上的东方朔,眉头皱起,气的压低了声音,“那他呢?”
无迹翻了个身,背对容归,“让他躺在那儿,若是中途醒了,你就再给他砸晕。”
容归看着无迹的背影气的咬紧了牙关,他还真是和慕容修一个德行,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若不是打不过他,非得直接把他从这窗户扔下去!
中途东方朔隐隐有醒来的迹象,无迹却是旁若无人的呼呼大睡。
容归直接在屋中点了迷香。
她百无聊赖单手撑着头打了个哈欠,缓缓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随后就感觉到一阵热风扑面。
紧接着耳边响起狂怒的咆哮声,“容归!”
容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灯火通明,繁华广阔的整个北溪城,随后就听见了孙妈妈焦急安抚的声音。
东方朔满脸阴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嘭!”的一声响。
桌上的水壶茶杯震的弹起来了起来,动静大的吓得孙妈妈整个人面如土色,身子抖如筛糠。
她匍匐跪地,“六皇子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