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李文秀还真没说错,登时就有几个人发声证明了。
“我可以为李知青作证,她从我这里换走了十颗鸡蛋。”
“她在我这里换走了五颗。”
“我也给李知青了三颗呢。”
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许仁德抬手压下了周围的讨论声,冷然看着夏知。
“夏知青,你说这鸡蛋是你的,你是从哪来的?”
夏知眼睛提溜提溜转了转,“这鸡蛋是我在镇上买的。”
“你胡说,我们所有知青都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我们谁都没见你买过鸡蛋!”
邱梅说道。
夏知恶狠狠的瞪了邱梅一眼,“我买了之后,一直锁在我的炕柜里,没有吃。”
邱梅继续拆穿,“哼,你最近压根就没有去镇上,更别提买鸡蛋了。”
“邱梅你个贱人,我奉劝你管着点儿你的嘴!”夏知养着拳头威胁道。
许仁德厉声呵斥:“夏知,你当着我的面都敢威胁人,你是当我死了不成?”
李文秀委屈,“仁德叔,事情根本就不是夏知说的那样。我刚才一进屋,就见夏知正在扒拉我的炕柜,你瞅瞅她把我的炕柜都翻了个底朝天了。
从前我就觉得我的东西用的快,我也没往这上面想,只以为是我不知道节省。没想到,这源头在这呢!”
咋说呢,这知青点出了一个贼,其他的女知青也都觉得岌岌可危。毕竟夏知能撬开李文秀的炕柜,那也能撬开他们的炕柜。
不论夏知有没有偷过她们的东西,她们心里都觉得夏知肯定也摸过自己的东西。顿时,七嘴八舌的找许仁德理论起来。
这事儿也确实有人证,有物证,夏知算是被当场逮到了,由不得她抵死不认。
许仁德抽了一口焊烟,“你的处理结果先放在一边,先把拿同屋的东西还给人家!”
夏知看自己暴露了,破罐子破摔,将怀里的鸡蛋往地上一扔。
“切,不就是几个破鸡蛋吗?我不还不稀罕呢,还给你了!”
李文秀都快被气死了,“你都把我的鸡蛋摔碎了,这叫还吗?”
许仁德觉得这个夏知真是没救了,他是管不了了,这一点儿都不配合解决问题啊。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绑了,送去公社!”
几个婶子领命,利落的将夏知给绑了。
许仁德气的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饭也不吃了,当即就赶着牛车将人送去公社了。
公社主任这边下班还没歇下呢,就被许仁德给从家里薅出来了。
听了许仁德复述夏知那些事情,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这种人,就是组织的败类。
“这个组织的蛀虫!这人你就给我留在这里吧,刚好过几天要送几个人去西北那边的农场改造,这种蛀虫就一起去吧!”
许仁德抽了一口焊烟,“行,回去我让我家老婆子把她的东西给收拾一下,明天给你送过来。不过,她损坏和拿其他知青的东西,她得赔吧!”
“成,我调查一下她的资产情况,回头给人家知青的东西给补回去。”
许仁德点了点头,他气的脑壳子发昏,跟公社主任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知青点这边的人还没散,女知青们纷纷检查自己的东西,看有没有夏知偷拿走而自己没有注意到的。
其实大家都不富裕,翻来覆去就这么点儿东西。有没有少,一眼就扫出来了,这不是寻求个心理安慰嘛。
这件事情又让清河村的父老乡亲唠到半宿,清河村的村民们对这帮知青的印象更差了。什么知识分子啊,不还是一样有那种鸡鸣狗盗的人嘛。
沈延平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点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