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济公在渝州之地的街道边闲逛。倏忽间,见一男子与一稍些姿色的女子在争论。济公便在一旁听他们所言所辩。
但听见那女郎说道:“我本就知道你是不义之人,但迫于母命,委身嫁你。你不思进取,不劳作却罢。整日赌博,将家里大大小小的物件输了。如今却因为赌钱欠了钱要把我卖去青楼。许智辉,你简直就不是人。”
那许智辉巧言令色道:“我那是为了你好,你去青楼了,接客了不是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花。穿金戴银,有大把的男人。”
那女郎怒不可揭地指着许智辉骂道:“许智辉,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当初借口背我母亲下山看病,哄骗我老母,让我嫁给你。我明知你就不是好人,为了让母亲宽心,嫁给了你。还带了嫁妆。可才两年,你就把家里的东西里里外外都败光了。如今,你…却逼迫妻子去青楼为妓。”
那女郎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典卖妻子已经是十恶不赦,够残忍的了。况且是将枕边人卖去当妓女!”
话未说完,街边的男男女女皆纷纷言语指责那叫许智辉的男子。
人群里一些义愤填膺的人便把许智辉围了起来,对其殴打。许智辉大吵大闹从这几个人围处,跑出来,吵吵闹闹道:“要你们多管闲事,老子卖的是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你们的老婆。你们回去找你们老婆,来管我们家事干嘛?”
不一会,几个人带着一张字据,从人群中走过来。两个人一把将许智辉的衣领扯了过去,把他拖到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的面前。
那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嘟嘟囔囔对许智辉说道:“姓许的,你要跑哪里去了?你不是跟我们妓院借了两百银子去赌了?你可是立了字据的,还不了钱就把你老婆卖到我们怡红院去接客。”
许智辉战战兢兢,用手指了在旁边的那个女郎,说道:“大爷,我没钱还,你看,我家娘子就在那边,你们直接把她抓走就是了。”
那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的中年男人转头看去,见那女郎在一旁站着。便指挥身边的两个手下去把她拉过来。
女郎不从,骂骂咧咧道:“你们没有王法了,我绝对不愿意去青楼。快把我放了,字据又不是我写的,凭什么抓我。”
那中年男人大摇大摆地走到那女郎的面前,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但见那女郎是粉面含春,唇红齿白,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是也是清丽动人。
那身穿紫绸缎,头戴软脚幞头,有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右手摸了摸下巴,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女郎,说道:“长得不错,去我们怡红院接客肯定是生意兴隆呀。你呀,就认命吧。你是许智辉的老婆,他卖了你,那也是你的命,谁让你嫁给这样没用的窝囊废?除非,现在有人替你老公还我两百两银子。否则你是逃不掉去怡红院接客的命了。”
话刚落地,济公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大爷,你放了她。这两百两银子,我和尚出。”
那大腹便便的猥琐中年男人一听,看了看眼前这个身上僧袍都打着十来处补丁的和尚,不假思索地道:“就你这个臭和尚,一身破烂,你出的起这二百两银子吗?”
济公和尚闻言,笑道:“我和尚没有,但是和尚我可以找人出这个价钱呀。”
那中年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说道:“臭和尚,滚开滚开,没钱你凑什么热闹呀。”
济公和尚接着说道:“大爷,你先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地坐着,我和尚找人也是花时间的嘛。你就等上一个时辰,我肯定找到有人出钱赎人。”
那中年男人脱口而出:“一个时辰太久了,老子可没那么大的耐性。最多半个时辰,和尚你要是找不到人赎这小娘子。这小娘子就得去接客。不过涨价了,得出三百两价钱。我们跑上跑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