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豹也趁机对刘武说:“就是,我就是希望早点见到那个被人们传说得神神秘秘的尤大侠!”
刘武见没法推辞,只得答应道:“好,就这样。我先陪二位公子玩玩,下午再走!”
曾虎见刘武答应了,才放心地给大家斟满酒说:“各位好汉,我们现在是一家了,就别见外了。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对,我们不醉不休!”曾豹附和着。
“曾公子,我的头还晕糊糊的,今晚就不了。如果我们有缘,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多的是!”刘武想了想又对白长河说:“长河,差不多就行了。明日你们还是在这王府里,还愁王爷没酒给你喝?”
曾豹连忙说:“对,对,对,你们先被董天豹那东西算计了,中了毒,虽然服了我的解药,但一时半会也不能完全恢复。刘兄说得对,来日方长,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多的是。只此一杯。各位,干了这杯酒,我们从今天开始便是朋友了。来,干!”
白长河大声说:“曾公子,你这个朋友我白长河交定了。来,干!”
谷富几人也端起酒杯来,说:“对,我们是朋友,大家干!”
刘武也不便再推脱,只得端起酒杯来,和大家一起干了。
白长河看了看酒杯,不满地说:“小六子,你这家伙总有点小家子气!”
曾豹听了白长河的话,心里一阵得意,对白长河说:“来老兄,兄弟陪你多喝两杯!”
白长河呵呵笑着说:“还是曾公子大气!”
庞机得第十次改配解药,并把剂量加得足够大,但谷二虎还是一用力就心慌气短,不得已,只得又进到药房洞里潜心研究起来。他把药方又改了一下,同时又把剂量加大了不少。他虽然知道大剂量危险,但大剂量来得快。他想,反正不在自己身上试,就是出了人命也无所谓。他配制好药后,已是三更天。出洞一看,见大家都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只得折进洞里睡了。
支白银连夜把支旺送回了家,把家中诸事仔细作了安排。第二天寅时未完,便悄悄起床,正准备走,支旺堵住了他的去路。
“爹,我得和你一起去!”
“旺儿,你不能去!”支白银对支旺说:“支家惨遭如此大的变故,天罡大王和王后也被冤杀,皆因上官慧那贱女人所为。支家与上官慧的仇不共戴天,我如不亲手杀了上官慧那贱女人一家,死不瞑目!”
支旺知道多说无益,只得对支白银说:“爹,支家大仇肯定得报。不过,都说青唐城里的守城人尽都武功高强,特别是那个尤如水更是本事非凡,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怎能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最关键是我们还根本就不认识上官慧……”
“你别说了!”支白银打断儿子的话,说:“我们正因为不认识那贱女人,所以我必须得今天就去。因为,这次是杀她的最佳机会,失去了这个机会恐怕就再也杀不了她了!”
“可是……”
“没有可是!”支白银又打断了儿子的话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爹会小心的。退一万步说,我只要杀了那女人,我支家的大仇得报,就是死也值了!”
支旺见父亲执意要一个人去,只得跪下说:“爹,支府不能没有你!杀上官慧的事让儿子去吧。我一定能杀了她,为我大伯和大王,为我哥哥姐姐们报仇!”
支白银不由分说地对支旺说:“旺儿,你什么也别说了,你还年轻,支家还得靠你发扬光大。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明天是上官慧的花夜酒(农村结婚风俗,婚礼的头天晚上宴席为花夜),如果有机会,我在花夜杀她更方便,也利于撤退!”
支旺见支白银铁了心要一个人去,不再说话,假装听从地说:“好吧,既然爹一定要自己去,孩儿听从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