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二虎一进谷王府大门,就迫不及待地大声喊了起来:“师父,好消息!”
颜七郎见谷二虎冒冒失失的,干涉着谷二虎说:“看你冒冒失失的,你认为还是在壮阳峰吗?你能不能稳重点?有什么好消息不能慢慢说?惊吓了王爷你担当得起吗?”
谷二虎被师兄干涉了两句,心里虽然不满,但也知道他是师父侄子,自己和他抬杠,是对师父的不尊,所以干脆不开腔了。
颜阳天倒不像颜七良那样拘泥小节,呵呵着对颜七郎摆了摆手,对谷二虎说:“二虎,快见过庞神医,这位是谷长龙王爷!”
“二虎见过庞药王,见过王爷!”谷二虎拜见了庞机得和谷长龙。
颜阳天见谷二虎拜见了庞机得和谷长龙,才问二虎道:“二虎,有什么好消息,快告诉大家!”
谷二虎被大师兄干涉了两句,心中不爽,故意慢慢地说道:“师父,徒儿得到确切消息,尤如水在初五六两天要在青唐城为上官慧和一个叫什么凤凰的人举办婚礼,不知这个消息算不算好消息?”
颜阳天一听,高兴地在大腿上拍了两巴掌,对谷长龙和庞机得二人说:“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们也!神医,如果我们在后天动手,那胜算是不是高了许多?”
庞机得见颜阳天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厌恶地故意哼了一声说:“哼,消息倒是个好消息,也确实是个机会。如果我在后天下毒,肯定可以得手。不过,我们这样做是否太缺德了些?”
颜阳天不解地问庞机得道:“神医,此话怎讲?”
“怎讲?”庞机得盯着颜阳天,耻笑颜阳天道:“颜老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啊?”
颜阳天呵呵笑道说:“神医,颜某只知报仇,觉得只要有机会就应利用,这和缺德不缺德有啥关系?”
“有啥关系?”庞机得大为不满地质问颜阳天道:“因为,那可要连累好多无辜人的。你要报仇,只能杀仇人,你却要弄死大量不该死的人,是不是缺德?”
“唉,神医,话不能这样说!”谷长龙听了庞机得的话,怕他不去,于是说着自己的看法:“那些天天和那小妖女在一起打得火热的人,早已被小妖女给带坏了,他们和小妖女一样,都是该死之人。再说,为了稳妥起见,伤及几个无辜也是正常的嘛。你想,如果真和那小妖女打起来,就不是伤及无辜的事了,说不定伤及的是我们自己呢!因为,那妖女的手段确实非同小可,神医千万不能对他们发慈悲!”
“对,谷王爷说得对极了!”颜阳天也劝庞机得道: “神医,如果我们对他们仁慈,就是对我们自己的不负责。我觉得,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多药死他几个也无所谓。因为,你对他们发慈悲,一旦被那妖女发现,要想重新下药,就不现实了!”
“哼!就你们才说得轻巧,好像一根灯草!”庞机得用鼻子哼了一声,反问谷长龙和颜阳天道:“多药死几个也无所谓?你们要知道,那可是宴席!我不可能单独给那姓尤的下药吧?只能在菜里或酒里下药才现实。也就是说,我随便一把药,便要药死他几百上千人,而且,这当中还有不少是青唐守军。你们说,要毒死多少人?毒死了小老百姓还无所谓,但是,毒死了国王的军队,那就不是小事了。如果国王追究下来,谁来承担这个责任?到时候,你们把屁股一拍躲一边去了,我庞机得有几个白云山够那国王收拾?”
“说得好!”尤如水身穿粉红衣衫,一身短打打扮,大声说着走了进屋,呵呵着对大家说:“庞前辈还算清醒,不像这两个东西一样糊涂!”
谷惠玲几人也趁机进到屋里,悄声无息地站在了庞机得背后。
“你是跟着我……”谷二虎见尤如水几乎和他同时进王府,顿感吃惊,吓得话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