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巴不得。
谷长龙对尤如水闹谷王府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一知道了有让自己扬眉吐气的办法后,顿时兴奋起来。
谷小龙见谷长龙和颜七良一起要出门的样子,便劝谷长龙道:“父王,孩儿认为还是别让这些道士利用的好,让他们自己去倒腾吧!”
谷长龙没好气地呵斥道:“住口!老子做事还要你教吗?”
谷小龙叹了口气,不再过问,一边去了。
谷瓜见颜七良又来了,也不知他来干什么,又不敢明目张胆去偷听,只得去和陈翠云商量说:“狗日的小颜道士又来了。不知他和谷长龙在商量什么!”
“瓜,别怕,随他们商量什么!”陈翠云安慰谷瓜说:“我们只要守好钱库就行!”
谷瓜骂着说:“谷蛟龙天天到镇上收钱,就是不拿来入库!”
陈翠云冷笑道:“别管他,到时算账,他跑不了!”
“倒也是!”
公孙松鹤收到了刘苏送来的字条,原来是支白银捎来的。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公孙道长如悟:
上官慧用摄魂铃杀了天罡大王一家,昨天又在敝府用邪铃抢了
四百两白银,今天又在渡口杀了我二儿子和徒儿等四人。余本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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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追她,但丧事未了,故望道长途中截之。如未果,余原与道长一
道追杀此罪大恶极之人。事成后,宝贝归你,余只要其头与心,用
以告慰大王和我儿女们的在天之灵也。见面细表。
白银
公孙松鹤看了,却没了前几天的激情。他知道,上官慧的后面一定还跟着一个让他忌惮十分的尤如水。三天前,邪铃的屁影子没见着,反让尤如水几人给结实戏耍了一番,不但让他丢尽了老脸,还被她们逼着打道回府。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窝火。心想,想我出道以来都是横行天下,只有我向别人发号施令,哪个敢在我面前说两句大话?岂知却被几个小不点调戏!一想到这些公孙松鹤心里就一阵的气血翻涌。然而,一想到她们的功夫高深莫测,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难以超越,也只能暗生闷气。这几天来,公孙松鹤好像丢了魂一般,吃不好,睡不香,总觉得自己被尤如水调戏是一件奇耻大辱,有伤天罡门的脸面的事。尽管他也了解到了他只是被尤如水调戏而已,而别的门派却没有这样的运气,要吗伤亡惨重,要吗吃尽苦头。但是,他对自己遭调戏的事仍然耿耿于怀,甚至不断在想如何才能报此奇耻大辱之仇!就在公孙松鹤左右为难和时候,谷天柱又派人来了。
“在下鲜付拜见公孙道长!”鲜付恭恭敬敬地拜见了公孙松鹤,递上了礼物,说:“王爷叫在下问候道长安康!”
公孙松鹤正在因为谷天柱叫他去追上官慧而因此受到尤如水等人的戏弄一事冒火,见又是谷天柱派人来了,料定不会是好事,便冷着脸问鲜付道:“梁王又有何事?”
鲜付还是恭恭敬敬地说:“道长,梁王奉范太后懿旨攻打青唐去了,黄王和范一统、范二彪等部同时攻打丹州。梁王说,那姓尤的虽然厉害,想必也不能分身。梁王怕谷天雄一伙抵挡不住逃窜,所以恭请公孙前辈出面帮挡着。如能捉住谷天雄一伙或是上官慧,道长定是功劳齐天!”
公孙松鹤心里骂着,你娘的睁眼说瞎话。分明就是怕那姓尤的找他麻烦,却叫老子去帮他当抵门杠,你梁王不敢惹那姓尤的,老子刚因你吃了那姓尤的苦头,岂会再去当傻冒?不过,他又转念一想,尤如水在丹州这倒是个好消息。老子便可大胆地去找那上官慧夺铃去。想到这是,他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好!你回去告诉梁王,我马上就下山去堵着他们!”
鲜付连忙感谢说:“多谢公孙道长!在下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