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太后心里把尤如水祖宗三代都骂了一遍才说:“对,哀家不亲手剐了他,出不了这口恶气!”
“太后尽管放心,等天雄大王来后,我便全力去捉拿她!”尤如水心里一阵好笑,嘴里却安慰着范太后说:“现在还是先处理天罡大王的后事要紧!”
范太后也装着转悲为喜的样子对众官员说:“众位卿家,大家就按尤姑娘的意思,先办丧事吧。天雄大王应该在后天左右才能到这丹州,就利用这个空档时间办丧事!”
大家见太后发话,谁敢不听?再说还有一个让他们忌惮的尤如水在旁边盯着,尽管有人心里不服,但也一不拗众,只得跟着动起来。
上官慧不是怕死之人,是因为大仇未报,不甘心现在死去。为了躲避尤如水的追杀,她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慌里慌张又躲躲闪闪地出了王宫大门,直往城外走去。她有种预感,尤如水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铁家此行的目的了,说不定已经追来了。
上官慧慌不择路,只顾乱窜,然而,她越是心慌,越是出错,半天才出了丹州城,抬头一看,却是东门,出错城了。
上官慧强迫自己静了静,辨别好方向后,才朝南门方向寻找过去。好不容易找到南门的路,一路心惊胆战躲躲藏藏地往回走。
尤如水又叫谷宇龙亲笔简略写了原因,叫欧阳一鸣父女外加谭弓和胡杨两员大将护驾,确保大王安全。叫谷惠玲玲放了信鸽,好叫那边早作准备。
谷宇龙见尤如水连哄带吓地说服了老太婆,也解脱了自己,自是满心欢喜。待事情完后,才高兴地对尤如水说:“谢谢师父为徒儿作想,免了徒儿被禁锢之苦。徒儿定当竭尽全力寻找你的家,以了却师父你的心愿,也为了实现徒儿我的心愿!”
“咯咯,徒儿真乖,知道为师父分忧了!”尤如水其实也特别高兴,今天这个结局,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谷宇龙见尤如水高兴,便顺势拍着她的马屁说:“师父,徒儿万没想到,你竟然把太后也指挥得团团转,那些大臣们也敢怒而不敢言。师父,你太能了!”
谷宇龙的一阵马屁,把尤如水拍得心花怒放,开心地说:“那是因为师说的都在理,再说,他们尽都怕死,谁敢不听?”
谷宇龙又恭维起尤如水来说:“那是,那是。师父确实比太后都看得高远!”
“好了,别拍了!”尤如水对谷宇龙说:“我们要加倍小心,谨防有人使坏,你没见也有很多人不服气么?我也不想乱杀人,惹起众怒也不好!”
谷宇龙小声答应着:“师父说的有道理,我小心看着就是了!”
谷惠玲笑着问谷宇龙说:“太子殿下,我就怕你以后当了大王,她也在你面前指手划脚的,你忍得了吗?”
谷宇龙看着尤如水说:“忍得了。如果她在我面前指手划脚,说明我有问题嘛。你自己说尤姑娘今天哪句话没道理?”
尤如水对三人说:“好了,好了,别拍了。这几天一定不会风平浪静的。大家都小心为好,特别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谷惠玲学着尤如水的样子,大咧咧地说:“你放心,看他们那些熊样子,谁敢在尤大侠眼皮下捣蛋?除非他不想活了!”
谷宇龙帮着谷惠玲说:“玲玲姑娘说得对,看他们那窝囊像我就想笑。我想,再给他们一千个胆,他们也不敢乱动!再说,我们现在还用得着怕谁?”
尤如水也不给谷宇龙留面子,教训着二人说:“我说你们谷家人咋老老少少都是些糊涂虫啊?咹?你说,上官慧找到了吗?那个邪铃找到了吗?如果那小婆娘突然出现,你说,怎么应对?再说,在这三四天的时间里,谁敢保证不出一点儿事?出殡那天很复杂,谁敢保证太后一伙不趁机捣乱?”
谷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