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听着!”尤如水也想给谷惠玲提提神,让她能跟上自己,她想了想便随口念了几句顺口溜道:“王府无良又无德,欺我人小力也衰。把我娘俩沉河底,巨石压身无人德。侥幸脱逃实天意,亡命追杀为哪般。如今我会隐身术,吓死王府众狗才!”
“太好了!”谷惠玲佩服地说:“水仙姐,你太有文才了,几句话就把我们这几天的事说完了!”
尤如水得意地对玲玲道:“我没骗你吧?这就是诗,是说话中的精华!”
谷王氏也不得不佩服尤如水的才思敏捷,心想,凭她敏捷的才思,说明她脑壳是正常的嘛,但是,她为何有时又是神经兮兮的呢?
谷惠玲羡慕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你太能了,空了时也教教我嘛!”
“好,有时间我一定教你认字做诗!”
谷惠玲高兴地拿起在尤如水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说:“水仙姐,你真好!”
尤如水被谷惠玲一吻手,又是一阵心动,呆了半晌才问谷王氏道:“婶儿,你看得见路吗?”
谷王氏说着老实话:“勉强吧,走快了有些吃力!”
“那我也牵着你走吧。路窄时,我叫你们。”尤如水说着,一手一个牵了她母女二人,加快了脚步。
谷瓜二十刚出头岁,五尺五六样子,人也精神帅气,还没成家。他看着面前面露无助的陈翠云,觉得这是自己翻身的一个难得的机会。
谷瓜家里穷。他从小就羡慕有钱人,因此,他选择练武。学成后,他自愿到谷王府去当了家丁,希望有一天能借助谷王府出人头地。谷瓜虽然年轻,但本事不小,深得谷长青器重。谷瓜也估计谷长青之所以每天和他们一起守神树是为了在康王爷面前争表现,目的是为了当王府的王爷,那天,在处死尤如水的时候,从陈翠云的嘴里得到证实。谷瓜心想,谷长青虽然死了,但陈翠云是王亲国戚非一般人可比。如果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倒嫁于她,那么,自己的人生就会一步登顶。想到这里,他对陈翠云的骂一点儿也没多心,反倒和颜悦色地劝她道:“夫人所言差矣!小人虽然不知二王子他们是怎样对你的,但我想说明的是,男人并不都是坏人,男人里的好人也蛮多的嘛!”
陈翠云听得出谷瓜的话里有话,心里也是一动。心想,这小东西的人才自不必说,单这心计就不输谷长青。不过,她刚被鱼笑春伤透了心,怕谷瓜到时也像鱼笑春一样,对自己的死活不管不顾,那时,才真会把自己气死。想到这里,她长叹了一口气说:“瓜瓜,谢谢你的好意,你快逃命去吧,别管我了!”
“夫人,小人是奉王爷之命来叫夫人出去躲一躲的,如果夫人不走,我也不能走!”谷瓜见陈翠云的态度变了,好不高兴,连忙说:“既是夫人不想出去奔波劳苦,就让小人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吧!”
陈翠云见谷瓜竟要主动留下,知道他的用心。冷笑着问他道:“瓜瓜,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夫人,您想多了!”谷瓜见陈翠云识破了他的意图,脸也红了,只得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夫人是皇亲国戚,我谷瓜不过王府一奴才而已,我岂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夫人,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着再说吧!”
“好吧,我们就到后花园角落去吧!”这次,陈翠云不再推辞,说着站了起身,故意一歪。
谷瓜连忙伸手扶住,说:“夫人小心!”
陈翠云推开谷瓜的手说:“瓜瓜,别管我,我自己走!”
谷瓜坚持牵着陈翠云的手说:“夫人,黑灯瞎火的,您摔了痛苦不说,王爷肯定要责罚小人,小人还不亏大发了?夫人,还是小人牵着您稳当!”
陈翠云也不再反对,任谷瓜牵着往屋后走。
二人来到后花园墙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