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里康冷笑着对鱼笑春说:“把她身上的毒药搜了!”
“是!”鱼笑春也不再怕尤如水,趁机把她全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尤如水没料鱼笑春竟是如此下流,怒骂道:“畜生,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你要杀老子?二辈子吧!”鱼笑春没从尤如水身上搜到半点东西,自言自语道:“怪事,怎会一点儿也没有?”
尤如水冷笑道:“小爷的毒药岂能让你这狗杂碎轻易拿到?”
鱼笑春趁机在尤如水的脸上拧了一把,恶狠狠地说:“妖女,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狂?大爷我一会儿把你衣裳脱干净检查,不管你藏在什么地方,你就是藏在肚子里,我也会把手伸进你肚子里把它掏出来!怎样?还是老实说吧,你藏在哪里?否则,大爷我马上剥了你的衣裳,让大家先饱饱眼福!”
“对,脱了她的衣衫!”谷小山喊得最大声。
“谁敢?”尤如水知道这些流氓肯定说得出做得出,如果真让他们脱了衣裳,那怎么行?想到这里,连忙对家丁们说着大话道:“老子警告你们,谁敢剥老子衣裳,谁先死!”
“算了,我看还是信妖女的好!”谷青虎趁机对鱼笑春和众人说:“死了的三人不是都是拉着按着她时死的吗?”
鱼笑春倒是相信谷青虎的话,同时也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但他还是想不通地问道尤如水道:“妖女,你说,你究竟是把那三人咬死的还是用毒药毒死的?”
尤如水冷笑着对鱼笑春道:“你咬一下那个要脱老子衣裳的东西一口,看你能咬死他不!”
谷小山伸手给了尤如水一巴掌。
尤如水挨了谷小山一巴掌,心头火起,抬腿一脚,便把谷小山踢飞了三四丈远,嘴里骂道:“你狗日的两弟兄最坏,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俩个东西!”
大家见尤如水把谷小山认成了鱼笑春的兄弟,尽都笑了起来。
谷小山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尤如水一脚踢飞,躺在地下半天起不来。
尤如水万没料到自己一脚便把一个大男人踢得翻了几个筋斗,又惊又喜。心想,看来,我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了,不行,老子得找个人练练!
鱼笑春见尤如水不仅会下毒,单这身功夫也不弱,不由暗暗心惊。心想,看她那样子,武功不弱,但他为什么不反抗,她为什么要任我绑她,她究竟是何目的?他想不通。不过,他再也不敢说要脱尤如水的衣裳了。他斜眼看了看谷里康,见谷里康向他昂了下头,顿时心领神会,故意问尤如水道:“如此说来,你是用毒药毒死他们的了。但,你的身上为什么又没带着毒药呢?”
尤如水冷笑着说:“小爷的毒岂会带在身上让你给搜走,小爷以后用啥?小爷藏在外面,用时自会去取!”
鱼笑春半信半疑地问道:“如此说来,你身上真没带有毒药?”
尤如水骂鱼笑春道:“我如果带有毒药,岂能让你任意欺辱?小爷早把你几个龟孙送上西天了。你有种就放了我,我们到外面去一决输赢!”
鱼笑春对尤如水的话深信不疑,他相信了尤如水的毒药没带在身上,不然,她不可能会如此软弱。他又看了谷里康一眼,故意说着大话道:“我且相信你身上没有带毒药,如此最好,不然,一会儿大爷我玩你时,还得提心吊胆的。这样多好,我可以放心地玩个痛快了!”
尤如水见他相信了,心里长抽了一口气,但嘴里却骂着鱼笑春说:“你这恶贼,老子一定要让你死得最难看!”
鱼笑春倒是相信尤如水有这个能力。心想,看她踢小山子的样子,她的功夫绝对在我之上,谷里康也绝非是她对手。但她为什么要主动让我绑她?她的目的是什么?不行,得让她把目的说出来,想到这里,他故意淫笑道:“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