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冲动,不由得挨紧了谷王氏。
尤如水刚一挨紧谷王氏,王氏马上有了安全感,不由自主地把尤如水紧紧地搂在怀里,生怕她又离开了去。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谷王氏的确很害怕,很害怕。她抱着尤如水,轻声说:“闺女,今天幸好有你,不然,我就死定了!”
“嗯!”尤如水被谷王氏紧紧地搂着,身子触着王氏那腻滑的肌肤,全身又燥热起来。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已是女人了,为什么还是男人的冲动?但她不敢乱动,她紧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身上的邪火非但没有一丝减弱,反倒更加强烈起来。她知道,应该是自己的肌肤挨着王氏的原因。于是,她从王氏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说:“婶儿,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闺女,我好怕……”谷王氏还是小声说:“我还没有长时间在这样黑暗的地方呆过,真的好担心有什么东西!”
尤如水安慰谷王氏道:“婶儿,不怕,洞里真的什么也没有,没有什么可怕的!”
谷王氏怀疑地问道:“姑娘,你真看得见吗?”
“我……”尤如水边说,边主动移开了王氏的身子,想了想,说:“我时间长了能够看到点点,虽然很模糊,但也能看个大概。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也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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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谷王氏当然相信。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一定不简单,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自己刚一落水,就难受得要死,而她却屁事没有,居然还能让我在她的嘴里出气,单凭这点就不得了,除了她,谁能办得到?
尤如水和谷王氏说了一阵话,身上的邪火也退了。她坐在一边,看着树洞出神。
谷王氏见尤如水不说话,又心虚起来,小声问道:“闺女,你在想啥?”
尤如水半真半假地说:“婶儿,我在寻找有没有出去的洞子!”
谷王氏连忙问道:“找到没有?”
“还没有!”尤如水趁机又在洞子里专心地寻找探索了一番,依然一无所获。她看着树洞,心想,看来,只有从魔窟里跳下去,才是唯一能够回家的路。但是,他们守得那样严,我还能爬神树吗?尤如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闺女,你究竟是哪里人啊?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你啊?但是,你却知道这个树洞。我们村里从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有个洞的!”谷王氏又想起了文章,她对身边的这个小姑娘真的很费解。
“我……”尤如水又被谷王氏触动了她那根最为敏感的神经,她不知道该怎样向谷王氏解释,只得嗫嚅着说:“婶儿,我家……离这里不远……,我常在这河里洗……澡!”
谷王氏哪里相信,说:“闺女,你在骗婶儿对吗?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敢下河洗澡?再说……”
“婶儿,别说了!我……”尤如水满腹的委屈无从发泄,憋了半天,再也控制不住心里悲愤,放声痛哭了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大哭起来,吓了一大跳,生怕神树外面的人就听到了,连忙搂着尤如水,在她耳边小声说:“孩子,快别哭,如果让王爷他们听见了,咱娘俩就完了!”
尤如水听了王氏的话,连忙停了嚎哭,但还是不停地抽泣着。
谷王氏见自己闯了祸,连忙陪着小心说:“孩子,是婶儿不懂事,让你伤心了!”
“婶儿,不管你的事。是……”尤如水一想到自己被谷要富等人欺负,被迫上了神树,才落得现在有家不能回的地步。特别是想到回不去就无法变回男人时,又伤心得嚎哭了起来。
谷王氏见尤如水又大哭起来,顿时手足无措,只得在自己脸上拍打着说:“闺女,婶儿错了,婶儿不该乱问你!”
谷惠玲虽然被谷草等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