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为了躲避征兵,结伴往山中躲藏。
官兵和衙役跟着大肆搜捕起来,襄州境内各地都乱糟糟的。
项容再一次庆幸换上了女装,要还是从前那副打扮,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换上女装后,也惹来了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觉得她们两个女子好欺负。
这天傍晚,她们经过一个小山包,项容就隐约感觉到有视线盯着她们。
原以为是藏在山中的青壮,防止有官兵上山搜人,所以派人盯梢。
直到离开了小山包,发现身后仍然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时,项容这才笃定那些人打上了她们的主意。
只是忌惮在白天,怕周围有巡逻、搜捕的官兵衙役,才不敢轻举妄动。
天色渐黑,项容寻到了一片小林子休息。
尾随的人也不见了,大概是回小山包汇报了,顺便带人来“干活”。
项容假装不知,照旧找树枝干草生火,煮些热水喝。
与此同时,寻摸到了几块尖锐的、有些分量的石头。
回到露宿地后,项容仍旧若无其事,睡觉前才低声与谢善和耳语了两句。
顺便将捡来的石头塞给谢善和。
夜色渐深,两人各自上树休息。
她们的板车就停在树下。
不过板车都是空荡荡的,项容把装干粮的包袱系在了身旁的树桠上。
谢善和跟着照做,衣服也拿到了树上,叠在一起,当做枕头使用。
只是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摸过来的几个贼人并不清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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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只有两个女的?”
“肯定的!她们白天从山下过的时候,我在山口看得真真切切。”
“板车用布盖着,底下肯定装了粮食。”
“而且我看到其中一个女子,虽然脸上遮着面巾,身形却格外纤细柔软,想必生得很是漂亮,才要拿面巾挡住美貌,免得叫人惦记!”
“另一个呢?”
“另一个嘛,长得还行吧,黑了点;身形嘛,就更没什么风情了!不过好歹也是个女的,给兄弟们玩一玩,就当凑数了。”
他们悄声说着话,手中拿着农具,一步步接近树下的板车。
有人迫不及待地掀开板车上的布幔,有人急切地朝四周张望。
然后同时发出惊呼——
“车上什么都没有!”
“根本没有两个女的啊!老四,你是不是看看错了?”
“不可能!那女的腰细得我看一眼就忘不了!绝对错不了!”
“嘘!别吵!再找找!”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破开夜色,嗖的一下射进了树下人的眉心。
接二连三的,树下男人在一声痛呼后,纷纷倒下。
项容掂量了下手里的飞蝗石,觉得自己长达半年的练习效果很不错。
又狠又准,直中眉心。
她扬声对谢善和道:“还剩两个,用你手里的石头砸他们,用最大的力气。”
谢善和抬起手,用劲砸过去,她有一点紧张,把握不好准头,力气也不够大。
虽然砸中了人,却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项容及时补上两颗飞蝗石,那两人抱着颈后,哀嚎着倒向地面。
项容爬下树,挨个给每人的腰下部位踹了一脚,然后开始搜他们的身。
谢善和则把他们手里的农具,都收拢起来, 放在板车上。
这些人是躲避征兵的壮丁,身上没有值钱的玩意儿,只有几块铜板。
聊胜于无。
项容嫌弃地皱眉,顺手拿起板车上的柴刀,递给谢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