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发羊癫疯,我就会继续用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噢我的老天,你看看这该死的女人。』
『噢不!看看你这该死的翻译腔!我发誓,你是不可能成为什么郑八荒的,请相信我。』
『谁说的,寡人就是郑八荒!』
『那二营长又是谁?』
我们停了下来,她用路灯指着我。
『我,我兼任二营长这个人,我也是二营长。』
言罢,还是语重难以出口,心长难不焦虑。
寡人确实很难。
我抱着终结乱世的理想,身化剑锋,视死如归。
可现在我却迷茫于苏媚儿爱着的那个翩翩道骨,意气风发的郑八荒,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也许我确实想不出来,也做不到的罢。
所以,我毕竟还是二营长。想到这儿,我依然用黑布蒙着面,继续骑马赶路。
开天辟地见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