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还是决定带上枪,领着三个小弟开车去白河街道。
至少进了白河街道地界,即使宋雁平遇到什么危险给他打电话,他们也能及时反应。
宋雁平前脚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小波打电话又把他的发小喊来,然后带着三个小弟也赶到了白河街道。
宋雁平把车开到鞋服城旁边的联友茶庄楼下,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那把手枪。
他从腰间拿出来,掰开锁定钮,摸了摸枪膛里的那两发子弹,又扣上锁定钮,塞回腰间。
宋雁平还没下车,就看到门口停了七八辆汽车,他心想,楼上估计都埋伏好了,就等他和他的弟兄们了。
但是,张城却万万没想到,宋雁平是自己来的。
到了门口,宋雁平看到门口有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哥正在抽烟。
宋雁平走过去,对他说:“你上去跟张城说一声,就说我宋雁平来了!”
那个红头发的一听是宋雁平,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宋雁平,又看了看他身后,发现他就一个人来的,红头发扔了烟头转身跑上了楼。
没有一分钟,那个红头发又跑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对宋雁平说:“城哥说让你上去。”
宋雁平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上了楼梯,来到二楼以后,正对着楼梯口的一个房间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七八个小青年。
“这边儿!”其中一个小青年招呼宋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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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雁平看了一眼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的手里拿着砍刀或者方木,直接把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宋雁平径直走了过去,扒拉开人群,来到了房间的门口。
一张麻将桌后,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留着大背头的人正在那玩着骰子。
宋雁平问道:“你就是张城?”
张城慢慢地抬起头,歪着脑袋看向宋雁平,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就是宋雁平啊?我听说你自己一个人来的?挺牛逼啊!”张成说道。
宋雁平哼了一声,说:“我一个人就够了,我是来跟你谈谈,不是来跟你一决生死!”
“呵~操!你跟我谈?你他妈毛儿都没长齐,你跟我谈什么?”张城扔下骰子,瞪着眼珠子说。
门口的那群小青年闻声,陆陆续续地走进房间,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
宋雁平看了一眼这帮人,瞬间感受到了来自对方气势上的压迫感,心里不免产生了一丝恐惧。
他笑了笑来强打镇定。
他用眼的余光看到那扇窗户上没有安装防盗窗,便伸手从背后拖了一张椅子放到麻将桌旁。
宋雁平面朝门口,背靠着窗户坐了下来。
“怎么了,张老板,我们两个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吗?武力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吧?”宋雁平微笑着说。
张城皱着眉头,转头问宋雁平:“武力不能解决什么玩意儿?不是你的人先打伤了我的人吗?不是你们先动的手吗?!啊?!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房间里的火药味儿瞬间达到了顶点,那群小青年手里拿着刀棍,纷纷往宋雁平面前靠了过来。
宋雁平偷偷地把手放到腰间,说道:“那张老板的人,不是前两天也把我的人打伤了吗?”
张城一听宋雁平说了这么一句,顿时火冒三丈,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宋雁平的鼻子骂道:“去你妈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房间里那群小青年见状,呼啦一下全都冲到了宋雁平面前。
宋雁平瞬间起身,用脚把椅子推到面前挡住他们,同时从腰间拔出了手枪,侧身快速跨了两步来到张城的身边,将枪口一下子顶在他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