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无法理解,老虎因为饥饿,吃掉了他深爱的女儿或儿子,母亲或父亲,妻子或丈夫。
人类的善意是有极限的,但恶意的上限似乎永无止境,有道德约束自己的人,可以不作恶,但他的行善是有成本的;丧失伦常的人,可以不行善,但他的作恶除了自身,什么都不用陪葬。
如果为一个只为自身舒压而去摧毁的人申冤,那不是以德报怨,而是与之同流合污。
贝拉特里克斯也许永不得知,她的一些疯狂行径,最终导致了她深爱着的主人加速了毁灭的时间洪流。
而斯内普那边,当他回到蜘蛛尾巷时已是半夜了,他与瑞金娜通过双面镜沟通后就昏倒在床上了,第二天还与瑞金娜吃了一顿略有波折的晚餐,在瑞金娜拉下他的领结时发生的就不做详细描述了……
……
……
“西弗,我和卢修斯谈好了。他大概是贵族里面最精于计算的了,我想他会做正确的选择。如果他没有告诉我,想带陌生人进入蜂巢的话……那就只会是两颗袖扣了。”
瑞金娜眼光有些水意,她从床头拿起一杯水,一边慢慢的喝,一边讲了讲她白天与卢修斯碰面后的大致谈话内容以及她准备的后发手段。
继续阅读
西弗勒斯抬起一只手,将洗过还没干透的发缕拂去脑后,他不是很喜欢用魔法速干头发,那会让他觉得头发变得好像几天没洗过一样,油腻腻的。他可能忘记了,曾几何时,陷入了高深魔法书籍与考试前夕的备战时刻,他就为了节省时间使用魔法清洁身体与速干头发,瑞金娜表示看起来像是“刚从滑腻药剂的坩埚里捞出来似的那样油润”,而从那之后,西弗勒斯才开始讨厌用魔法清洁速干的。
当然,他现在的发梢只是轻轻地随着动作而带起的晃动,都会泛出极浅淡的草药香气,这是瑞金娜喜欢的洗护用品味道之一,他本人也觉得合乎心意,当他与形形色色的魔药材料与坩埚蒸汽打交道的时候,这味道也并不会影响到他对于药物变化的判断。
听到瑞金娜所说的,关于卢修斯的喝茶的做派时,他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把手中原本正拿着翻到第六十页的薄书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说道:“希望那个孔雀脑袋表现的有更加成熟一些,不然他们——那些因信任你且需要庇护的住客,会以为你情急之下请了一个童工。”他有些笑意的低沉声音显示出他的心情不坏,但他仍然没有放过卢修斯,“我此前见到他时使我怀疑自己需要一副眼镜,这当然是他的罪过,因为我差点把他误认成了青春期的小女孩,他正自怨自艾娇弱地靠在廊下赏着花。”
他刻薄的话语却惹得瑞金娜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的毒舌总是很让瑞金娜听的很是有趣,这可能间接导致他张嘴就总是这样的话语了。
西弗勒斯真的很难不享受,当有这样的一个人,完全的喜爱着他,敬重着他,她总享受着他的腔调他的音色;她欣赏他的着装以及对于物质精神的品味;她敬重他对于知识与实践的狂热追求;她认可他渴望的尊严与成功……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是他自己而已。
当然,这个世界上很难有这样的情形发生,大多数时候,人与人的灵魂波段总是不那么完全相匹配的。
不同的生活经历,人生体验;一些先天的后天的影响,又或者是上天给你的特殊礼物……那些独特的性格色彩,这些都会让每个人成为自己,失去其他。
一个人得不到认可是很令人颓丧的事情,尤其是一些极端的,他们需要特定人物或事物的认可与成功作为证据,才能找到自身的价值与意义,有些人可能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这样的肯定,这使得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放弃了。
但西弗勒斯很幸运,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里被青睐了,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