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的事,程南脸色又变得不冷不淡,阴阳怪气说道:“好吧,小女贼,我们早就注意你了,还想跟我们作对,也不看看你家祖坟上有没有那根香火,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免遭皮肉之痛。”
四名轿夫一见撒腿就跑,也被程南手下的人捉回来,让他们重新抬上轿子,李玉儿被程南的马队押解着出了大门,小哇和大鼻涕四人已经被捆成结结实实的大粽子,被蒙住眼睛,嘴巴也被布条堵住,扔在院墙边上。
程南这次有了被围困的经验,怕小哇他们发出信号招来众多的小乞丐围困,那样的话,他压着李玉儿又将无法脱身。
王大槐在后院听到了动静,跑过来一看,才知道前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丐帮小主被抓了,顿时一屁股跌倒在地,悲怆哭道:“天啊,这是怎么回事?秀秀被抓了没放回来,如今连小主也被抓了,这秀秀还能回来吗?”
程南吼道:“老东西,别嚎叫了,我还没治你个窝藏贼头之罪呢,再叫唤,连你也一起抓了。”程南这一吓唬,果然管用,王大槐不敢大哭了。李玉儿坐在轿子中,实在看不下去,对王大槐说道:“大伯,放心,我去了就把秀秀还回来。”
程南带着手下人把李玉儿的三层宝座砸毁了,又从李玉儿的卧室内搜出一包碎银和两枚大银元和李玉儿的一些饰品,程南眯着眼睛反复琢磨了一会儿,塞进怀里。
李玉儿的轿子被裹在马队中间,程南担心李玉儿被丐帮途中劫持,命这批手下人各个手握器械,随时观察周围情况,更要随时注意蓬头垢面的小乞丐靠近,有敢靠前的,格杀勿论,反正都是不值钱的贱命。
李玉儿坐在轿中,如果此时喊叫一声,说不定会把丐帮弟子招来,但李玉儿觉得没有必要,白白搭了弟子们的性命不值当的,看程南的行径,料定不是普通的事情,凶多吉少。
这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李宅出了问题?还是丐帮出了问题?一切只有见到了义父,才能当面问个清楚。
京都确实很大,从城东到城西,骑马也得两个半时辰,从城北到城南更要三个多时辰,现在马队要配合着李玉儿的轿子行进速度,也就是人行走的速度,队伍行进很慢,程南也很着急,一路上对四名轿夫不停的训斥谩骂,但人脚的速度终究快不起来,所以从王家庄园出来时是个大清早,但到了国公府时已经临近天黑,李玉儿撩开轿帘看了一眼,只看到国公府的门楼确实气派,大门是敞开着的,门口有人把守。
李玉儿的轿子到了门口位置停下来,李玉儿从轿子里下来,即刻就被人摘掉帽子,眼睛被蒙住,还好,她的嘴没被堵住。
李玉儿说道:“我要见国公爷,我要见你家三公子。”
“见我家国公,还我家三公子,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这小女贼还配叫我家国公爷,我都怕辱没了我家爷的名声,去问问你家祖坟上长了那根草没有,再喊,就把你的嘴堵上,看你乱叫不乱叫?”
李玉儿思考,从程南的口气中可以探知,起码自己的到来,国公爷是不知情的,就是说,国公府要抓的是丐帮头目,而不是李宅的李玉儿,这就好办,只要李玉儿的身份一亮开,国公爷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这样一想,心里踏实多了。
李玉儿被蒙住了眼睛,由人领着,七扭八拐,来到一间屋子前面,那人用钥匙打开房门,又把李玉儿领进去,“到了。”那人说着,这才帮李玉儿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李玉儿适应了一下屋内光线,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间屋子就跟监牢没有区别,两个很小的窗户,外面钉着木条,屋内一张极小的桌子,地上铺着一堆稻草秸。
李玉儿自己琢磨着,看来晚上要在稻草秸秆上过夜了,这真是一名阶下囚的待遇啊。
李玉儿看看面前这个人,是名上了岁数的女仆,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