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福全眼疾手快,见茶几向自己砸来,口中惊呼:“殿下小心!”
随后踏前一步,挡在赵楚希身前,身上凝出一层真气护罩。
茶几还未接触到他的衣角,便已然被真气震的粉碎。
随即眼珠子一转,指着李玲儿叫道:
“郡主娘娘,您要罚奴才,奴才自是不敢说什么,但你万不能伤了太子殿下。”
“够了!”
这时,赵楚希怒喝出声,打断了刘福全的话。
随后拱手对李玲儿赔罪道:
“是本宫管教不严,回去后本宫定会好好责罚,就不必郡主动手了。”
看清方才一幕,李玲儿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刘福全的对手,心中隐隐生出些许委屈。
脑中想起的不是燕王,不是皇后娘娘,而是李牧。
「要是他在就好了。」
李玲儿正想着李牧,忽听赵楚希又说道:
“今日之事,确是因本宫而起,只因本宫对那幼芷姑娘,一见倾心,不知郡主可否割爱!”
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府外道:
“本宫此次来,本是来为世子道贺,这些礼物索性也不会带回去,左右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赵楚希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这么多东西,换你燕王府一个丫鬟,里子面子全给了,燕王府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然而李玲儿听到赵楚希的话,越听越是好笑,最后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拱手回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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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二哥要出远门,所以事情便提前了,这些礼物,我便提二哥和幼芷收下了,感谢殿下远道而来,亲自为他二人道喜。”
赵楚希见李玲儿如此态度,心知有门,也是拱手赔笑,然而当他听到李玲儿后面的话,不由愣住,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说什么?什么叫提他二人?”
李玲儿此时的怒气已然少了很多,语气悠悠道:
“殿下来道喜,都不知道给谁道喜吗?”
赵楚希皱眉,疑惑道:“那女子,难道不是纵横家的苏雨薇?可我刚说的。。”
李玲儿心知说多错多,也不过多解释,直言道:
“我不知道殿下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七日前二哥与幼芷,便是在这间屋子拜的堂,燕山城人尽皆知。”
赵楚希脑子像是被天雷劈了一下,沉默良久,怒喝出声:
“好他个李牧,他难道不知父皇有意将初一指给他,他还敢娶亲?”
“什么叫有意?有圣旨吗?”
李玲儿不屑的看着赵楚希,淡淡说道。
这话将赵楚希怼的哑口无言,他知道,讲理怕是讲不过对方了,看了眼身旁的刘福全,底气又足了几分,冷笑道:
“无论如何,我今日来便是替初一教训李牧的,速速叫他出来!”
“殿下明知我二哥不在,才敢来我燕王府闹事?是真欺我燕王府无人?”
李玲儿对身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去取自己的银枪来,随后对赵楚希嘲讽道。
赵楚希心中一横,今天这口气一定要出,暗怒那李牧,何德何能,有望成为赵楚依的驸马,还霸占了如许幼芷那般纯净的姑娘。
转身坐回椅子,语气霸道:
“也罢,今日,只要你燕王府,有人能胜过本宫这奴才,我扭头便走,若是不能。。。”
“若是不能,你要干什么?”
“呵,干什么?幼芷姑娘本宫便带回都城,叫那李牧练好功夫,亲自来本宫这里要人!”
赵楚希话音方落,便觉得不对,这回话之人的声音,明显不是李玲儿,而且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