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杨迷糊恼火的一拍她的小脑袋,“一个地下工事而已,你鬼叫什么?”
紫鸢委屈巴巴的,“我怕你进来,误入其中呀。”
“我有那么蠢?下次别画蛇添足!栓子呢?”
紫鸢摇头,“我刚才联络他,还没有回应。”
杨迷糊想了想,“你去人力车隐藏处,我去看看。”
沿着江边搜寻,没见栓子踪影。这小子听到枪声,院内骚乱,早就应该后撤才对啊?
杨迷糊心念一转,这小子不会凫水潜入江边了吧?
他扫视四周,在一个灌木丛边,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扁平小瓶。
他走过去,捡起闻了闻,瓶子里仍残留着烧酒味。他蹲下身,发现了灌木丛中,塞着一包衣服。
江边的沙滩上,有一串脚印,但皆是脚后跟在后,脚尖在前。
这小子不会冻僵在水里了吧?
杨迷糊躬身朝前小跑,终于抵近铁丝网附近。
此处的铁丝网,伸进江水中三米左右,尾端还焊接着许多一尺来长的尖铁棍。
此时正好有探照灯扫射过来,杨迷糊看见有一只手抓在铁棍上,一个身形在水中起伏漂荡。
杨迷糊连裤子也没脱,三步并作两步涉水前行,伸手抓住那手,将人拽了出来。
果然是只穿着内裤的栓子!人已半昏迷,嘴唇乌紫。
他一把抱起栓子,朝岸上疾行。可能是脚踩水的哗啦声,惊动了岗哨,身后传来喝叱声和拉枪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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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两声枪响,完犊子了!这是杨迷糊的第一反应!
见自己仍在狂奔,才明白是紫鸢开的枪。
两分钟后,杨迷糊来到人力车前,一把将栓子扔在车座上。
“紫鸢,快上车!”
杨迷糊拉起人力车就跑,同时,紫鸢跃上了车。
杨迷糊边狂奔,边低吼道:“你身上有辣椒水吗?快给栓子喂下!脱下你的外套,给他盖上,再帮他揉搓胸口。”
狂奔了七八分钟,不再听见后面追兵的脚步声,杨迷糊在一个拐角避风处,停了下来。
“醒了没有?”
紫鸢摇头,杨迷糊沉声道:“你下车警戒,我来。”
他翻了翻栓子的眼皮,见瞳孔没有放大,稍稍放下心来。
他掀开车箱盖板,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扁平的瓶子。
拔开塞子,一闻见是酒,他将酒倒了一些在手心,掏出打火机,点燃酒。
酒在手心燃烧,冒出蓝光,手掌顿时灼痛。他一把将手放在栓子胸口上,不停来回揉搓。
“紫鸢,过来帮忙!”
见紫鸢窜过来,杨迷糊吩咐道:“倒些酒在栓子胸口,用打火机点燃,我来揉搓。你的明白?”
紫鸢迟疑,“会不会灼伤栓子?”
“顾不上了,先救醒他再说。快,你磨蹭什么!”
紫鸢在栓子胸口上倒了一些酒,试了几次,才点燃。一团蓝光腾地冒出,杨迷糊赶紧抹擦蓝光,手在栓子胸口和腹部游走。
如此循环几次,栓子终于'哼唧'一声,睁开了眼睛。
杨迷糊大喜过望,脱下自己上衣,连同紫鸢的外套,裹紧栓子。
杨迷糊冷的牙齿上下打架,“紫鸢,上车,我们回城。”
半个小时后,三人进了城。见到一个小旅馆,杨迷糊停车,一把抱起栓子,踹开旅馆门,冲了进去。
“紫鸢,要一盆炭火,一盆热水,一碗姜糖水。”
杨迷糊边说边踹开一个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顿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