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您说的哪儿话,您还风华正茂。”
陶氏望着孟春无声的笑了笑。
中秋宴上,定要替我儿寻个良人。她已年老,年轻时手上染了不少鲜血,死不足惜,可她的盈姐儿,正是最美的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难得的,秦湘玉睡了个好觉。
往常与秦执同榻而眠,她总要放缓呼吸,好久好久才得以入睡。
秦执总不经意将手横过她的腰腹,以至于她每每半夜都要窒息般的惊醒。
而后望着黑漆漆的床帐难以入眠。
她不敢惊动于他,省的秦执生疑。
可次日午间又忍不住乏困。
每每刚眯着一会儿,就感觉身上有道强烈的注视感,以至于她梦中不安。
这两厢的昼夜颠倒反复,导致秦湘玉现在每睡下一个时辰,就要惊醒一次。而后是长久的清醒,难以入眠。
精神大不如前。
最难的是,她还要顶着不济的精力去应付秦执。
生怕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或是办错了哪件事。
好在她回来了,否则长此以往,她都担心自己要精神割裂了。
湘荷院刚用上早膳,福禄就来了。
他规规矩矩的和秦湘玉请了安,这才道:“表姑娘,爷派了两个人来伺候您。”
秦湘玉这才注意他身后跟了两个女子。
这是派人来监视她?
她喝了一口莲子粥,这才开口:“我身边有丁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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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走上前一步道:“爷自然之知道您与丁香姑娘感情非比寻常,派这两个丫鬟过来也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毕竟丁香姑娘也不会武不是。”
“再者说,一会儿表姑娘您出门,也多了两个人替您拎东西不是?”
“出门?”
福禄一拍脑袋,乐呵呵的笑着:“忘了与您说,也叫您去置办两身衣裳。”
也是他粗心了,没注意表姑娘都没几身体面衣服,将来要是进了爷的后院,那些人嘲笑表姑娘,就是他的大大不是了。
好在爷并没有怪他。
秦湘玉点点头:“那就多谢福总管和表哥了。”
“您莫谢奴才,至于爷那儿,还是您亲自去谢吧。”
今儿一早起来,秦执就心气儿不顺。
那冷飕飕的眼神,能把人戳穿了两个窟窿。
福禄左思右想,前几日爷也不这样,想来是表姑娘没在的缘故。
他还在犹豫如何把秦湘玉请过来,就听爷说让给那面送俩丫鬟,再让她去京中逛逛置办两身中医的中意的衣裳和首饰。
这不是现成的理由吗?顺理成章让表姑娘过来感谢一番大爷,省的他们一会儿还要挨冷眼。
“那我这就随您走一遭。”好歹探探秦执的意思,这是个什么事儿。
前儿个不是还不允许她出门吗,怎的今天就变了主意。
这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
秦湘玉用完膳,就带着丁香跟着福禄去锦苑了。
等到了门口,福禄带着丁香颇有眼力劲儿的守在门口。
秦执正面无表情的用早膳。
听到她请安,眼皮子都不抬。
秦湘玉腿都蹲酸了,就偷偷的站起来,秦执也没动怒。
得,也不知生的哪门子气,就是无视她呗。
她坐在八仙桌第二张交椅上。
“您倒是和说说,这是什么个事儿,也好叫我知道自己哪儿出了错?”
她的伏低做小,他颇为受用。
但总觉得不能轻易这般原谅了她,否则,将来还不知如何拿乔。
“表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