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她的好,别的男儿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里根本行不通,最强的永远会碰到更强的,皇子亦有皇子的无奈,除非哪一天男女的数量可以持平,那可能还会有别的无奈发生。
若遇到有权或有势的比如楚家,用手段分开了他和乔桥,他也只愿这一生能跟随在她身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呵护她。
很多事他不是不在意,但没什么比乔桥更重要。
鱼云儿脸色发黑,隐现怒火。
她在岛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捧着她让着她,眼瞅着比她矮小瘦弱太多的女子敢这般和她叫嚣,立刻心生怨愤。
偏她是个有头脑的,知道若动了手便是她不够沉稳大度,故此,忍着动怒,扯出一抹笑,“你这女郎说话真是有意思,你和大海哥无媒无聘没有婚书和定情信物,莫要信口开河毁了大海哥的名声。我看你身边的男郎和你就挺合适的,好好珍惜眼前人。”
“你也挺逗的,谁出门带聘书?”乔桥愕然,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明摆着的事居然凭她空口白牙的一口否决。难道她说她和赵大海不是夫妻,那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乔桥从不知道,在岛上,海王的天下,作为海王的独女自然有说一不二的权利。
“聘书?”鱼云儿原本黑透的脸顷刻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味深长的说“我们海王岛只有在海神庙完成夫妻新婚琴瑟之好方是礼成。”
她说完仗着身材优势,又一扒棱,企图把乔桥推开直接面对赵大海。她不耐烦和女子说话,尤其是心上人就在眼前却有只不起眼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惹人烦。
青峰哪里容得她再次动手,干净利落的一掌挥过去,把她的手臂拍开。
赵大海赶忙把乔桥抱到身侧,离得鱼云儿远远地,怒斥,“你这人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鱼云儿一惊,显然没想到平时随和的大海哥竟会这般护犊子,心中十分不自在,声音含着委屈,“她那么弱,我根本没使劲就能给她推一个跟头,大海哥,这样的女子不值得嫁。你看看这家里家外,哪个不是你担起来的?男儿出海打渔是正事,成天窝在家里就为了个女郎绊住手脚,你不觉得憋屈吗?”鱼云儿越说越动情,无视青峰向赵大海逼近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骄傲的说“我能种地,你打渔,咱家的日子过得必然比岛上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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