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但也明白此时反对只会适得其反,眼见叶小宁已经走远,李怀德回过神,连忙追了上去。
他来到医院门口,赶上叶小宁正欲回到四合院,于是提出两种选择:让她单独去见李建国或者他跟随在旁,为此致歉。
李怀德经过深思,虽然仍不完全相信李建国的能力,但他深知自己应以宽宏大量对待妻子的决定,对于曾经的小误会,他也能接受道歉。
最后,他选择和叶小宁一起前往。
看见李怀德出现,李建国略感惊讶。
原本他以为叶小宁检查结束后会叫李怀德离开,不曾想他会亲自带来。
若李怀德亲眼看见他为叶小宁实施针灸,他会怎样反应呢?是否会醋意满满?
“建国,我和怀德过来是向你道歉的。”叶小宁看向一脸勉强的李怀德。
李怀德上前对李建国表示歉意:“李主任,我真没想到您还有医学造诣,我为我的误解深感歉意。”
他的道歉虽然显得草率,但也表示他对李建国的理解有所改变。
李建国温和道:“没什么,误解消除了就好。”
他对叶小宁能否接受治疗没有多大顾忌,只要能解开心结就行。
“那就请嫂子开始吧,怀德你在外面等着就行,我在给小宁诊疗时不喜欢被打扰。”叶小宁从容地说,对于旁观行针的不便,她也不愿意,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如此,这可能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
李怀德感到内心别扭,但承认李建国有疗癒之力后,再拒绝便近乎胡搅蛮缠。
他默默站在门外,心中明白,尊重妻子的选择已经成为必然。
于是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等待在外院子里。
李建国与叶晓宁进到屋里后,关紧门并上了锁,当锁链碰撞的声响传至耳中,李槐德仿佛觉得头顶有种子如雨撒落,一瞬变为生机勃勃的大草原在疯狂生长。
对于他而言,一次的针灸治疗大约会持续二十到三十分钟,简直是难熬的时间段。
他在窗外眼巴巴看着自己妻子接受针灸,还必须忍住不说什么,还得感激对方,这种心情又有谁知?
更加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四合院的所有邻居都在以此打趣他,尤其是那些女住户们,躲在门窗后面,窃窃私语、品头论足的样子尤其刺眼。"
李槐德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局促不安,悔恨为何要自讨苦吃地跟着。
原本期待能有所改变的事,现在看来不如避而不睹为好。
因此李槐德选择径直离开院落,想出去舒缓心情。
然而出门才踏出几步,就意外撞见了聋婆子。
之前为了陷害李建国,他曾与聋婆有过一面之缘。
面对眼前的她,心中积压的愤怒瞬间涌出,李槐德冲她喊道:“老太太,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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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聋婆装起听力障碍。
李槐德被激怒,提高嗓门说:“老太太,既然你知道我媳妇来找李建国治病,为啥不通知我一声?”
聋婆翻了一个白眼回应:“你不用跟我说话,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闻言,他的怒火更盛:“上次要我给的钱你倒是听得分明!你把我那枚黄金怀表也搞丢了,我还没向你索要说法呢,要不要我现在就叫保卫科过来处置你?”
李槐德气得满脸通红,手指戳着聋婆鼻尖痛斥。
他本期待这位婆婆只会充愣,没想到她也是有火气的人,忽然也声嘶力竭地反击:“什么金表?我不认识你是哪位,啥时候拿过你的表?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难怪媳妇跟你乱来一气。”
胸口一阵紧缩,李槐德意识到心脏病都要被这场争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