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了解这事。
正在这时,何大清和他的伙伴收拾完麻将走了出来。
因为缺一个人手,他们便开始关注这里的情况,听到阎埠贵的谈话,何大清走过来问:
“阎老哥,这是怎么回事?真有人要找老李治病吗,不至于开玩笑了吧?”
这话令叶小宁有些困惑,难不成李建国真不会治病?不然医院里的人都不清楚他的医疗能力吗?
但想起前一次被摸脉就知道自己的隐疾,这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不可能他凭空猜的吧?
这时,阎埠贵笑道:“我也觉得她可能是找错人,但她自己明确是来寻老李,可我们都做了多年邻居,我知道老李最擅长烹饪了,怎么可能还会治各种病?”
虽然他对李建国治疗疾病的能力毫不信任,但何大清的看法则不同,他认为没什么事情是出乎李建国预料之外的。
毕竟他的女徒弟是学习医学专业的,已在厂里医务室实践快两年了,积累了一些基础知识是合理的。
何大清接着问叶小宁:“你找老李看哪种病?不过是感冒或发烧的小问题罢了?”
听完阎埠贵的话语,叶小宁心中的疑团更深了。
当她听到何大清的提问时,直截了当地回应:“是绒癌。”
她认为这么严重的病普通人很少听说过,但令她意外的是,何大清听见这个词眉头立即紧锁起来。
“绒癌,那种恶性疾病吗?难道你是李怀德的妻子?”李建国曾谈起过这种病,虽然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何大清却记得很清楚,知道李怀德的配偶不幸患病。
然而从竞争的角度,李怀德妻子找李建国治疗好像不太妥当,毕竟两人关系微妙。
阎埠贵也知道李怀德的名字,于是问道:“何大兄弟,你说的是上次陷害老李的那个李怀德吧?”
叶小宁没料到何大清居然能认出自己,略带尴尬地承认:“是的,我是李怀德的妻子叶小宁,过去的那些行为确实是我的错,我已向李主任道歉过。
如果有机会,能不能请您帮引荐一下,他现在应该在院里。”
“哼,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吧。
自以为能看上那种卑劣小人,说明你的品行也成问题。
老李即使有治病的能力,也不会帮一个心术不正之人。”
五
何大清对李建国完全是全力支持的态度,若非看在他是个女性,且患有重病,说不定早就直接将她赶出去,而不是如此礼尚往来地对话了。
阎埠贵紧接着道:
“这个叶小宁,她丈夫和你李老兄的关系,在我这外人都一清二楚,当老婆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想,她来找你治疗恐怕不是真心,可能是有所企图想要陷害你。”
李慧兰听到这里,不禁警觉起来。
回想起来,李怀德利用老太太设局陷害李建国那次,不正是出其不意地打击了全院吗?今日她身患重疾的妻子突然上门,声称要拜托李建国医治,并且提出这样的要求,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有预谋挑事的行为,因为李建国毕竟并非医生。
“我能理解了,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也许正是想要借着我们的院所来终结生命。
如果她真死在李老家里,那对她丈夫可就是一大筹码了。”
李慧兰从自身立场出发推断着。
李慧兰这叫以其昏度人,事实上,没多少女性愿意为伴侣付出这种重大牺牲。
即使叶小宁已命不久矣,但为了李怀德的企图,她也不可能会有意在他人生死之间制造事端,让丈夫有机会以此要挟别人。
面对众人的猜测,叶小宁苦涩一笑。
她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