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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翘楚无数,并非每一件事都要亲力亲为。
有些想法并非光在脑子中有用,还需要适宜的环境和技术支持,因此委托农研所需要更恰当。
“师父,是什么时候您开始关注起肥料研究的?这真有效吗?”
面对未尝听说化肥一词的现实——只有自然的农家肥——许大茂难以置信。
李建国安慰道:“如果进展顺利,肯定有效。
你可以带它去农研所,那些专业的人会明白的。
这上面的内容,蕴含了巨大的价值。”
尽管心中对以化学物质作肥料存疑,但许大茂仍抱着期待。
新的一年里,如同往年一样,全院人再次聚集在一起享受年夜饭。
小酒馆今年的业绩蒸蒸日上,每个月给予股东们以及院落公共基金的增长也随之增多,每月将近三十元的公共资金似乎总也用不完,春节时大家借此机会尽情挥霍了一番。
除夕夜,各自在家里享用年夜饭,那个年代没有电视、电视台,自然也没有春晚节目可供观看。
早早地熄灯就寝,一觉醒来,已是公元53年。
李建国穿戴整齐,开了屋门,贾东旭和他的几个师弟已经等在一旁。”师父、师娘,新年好。”
“你们也好。”
说完,他们一个个递出红包,满心欢喜。
李建国开心地散发着红包,他的儿子李寻复则穿着簇新的衣服,兴奋地跟喊:“爸爸,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好儿子,大家都好。”
他一把将寻复抱起,在他脸颊上深情地亲了一下,随后自己也拿起一份红包塞入孩子的手中。
没等捂热这张票子,秦淮茹就过来取下它,”小复,听话,妈妈替你收好,将来给你娶媳妇用。”
眼看着红包被夺,寻复撅起嘴似乎快要哭了。
秦淮茹赶紧从红包中掏出钱,”好孩子别哭,妈妈现在就还给你。
宝贝,咱们不哭哈。”
她收起钱,只留下一张空红包,重新塞回儿子的手里。
小寻复看到失而复得的红包,破涕为笑。
这样的举动让几位徒弟都傻眼了。
李建国微微摇头,世界上的母亲大抵相似,谈起这些,总是情深如海。
拜完年,众人各自寻找自己的娱乐方式。
何大清自去年痴迷上了麻将,连节日都邀好友搓两圈。
这次也不例外,他喊来了刘大海和徐富贵,加上李建国一共四个人。
“阎老头,这次怎么不下场?”
刘大海一边整理着手里的牌,一边问着。
过去几次打麻将,阎埠贵是第二个积极投入的人,只稍晚于何大清一步。
然而这次明明空闲无事,他却甘愿坐视他人打牌,自己宁愿站在旁边观战也不加入。
何大清笑道:“这还需要问吗,输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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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的老脸微红:“谁说我怕输?还不是你们人手充足,我何必抢位子?”
“要不我让你一把?”
李建国逗弄道,阎埠贵一时无语,显得有些尴尬。
与其他人不同,阎埠贵打麻将的目的在于赢钱。
最开始,众人都不太精通,他凭借聪明才智,计算得当,连连获胜。
后来大伙儿熟练后,他的战绩就开始下滑。
阎埠贵还算懂得自制,一见钱袋空瘪,便自动收敛了。
虽说偶尔心痛输的钱,但他一年总计下来赢进的数额不少。
许富贵不失损友特色,直指要害:“我看,阎老,你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