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东西,一看是李建国回来了,立刻丢下牌奔下楼。
此时,李建国和丁秋楠已下车,正站在那里活动筋骨。
两小时骑摩托车可非一般人所能坚持,幸好这个时代的人耐劳顽强,要是换成寻常人,驾车两小时可能都累了,更别说骑摩托车。
“天呐,师父你们真的打到了野猪吗?”许大茂得意地说道,因为野猪是他一同进山 的成果。
傻柱与贾东旭等人围过来,合力将那只野猪从摩托车拖下来,放在宿舍楼内。
李建国站在旁边,分派任务:“柱子,去叫你爸过来,这里处理野猪的事情还得靠他。
东旭,解成就帮我洗摩托车吧,可能会有野猪肉残余,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先喘口气。”
事实上,李建国是真的疲乏不堪,两小时的骑行让他腰疼、背酸、腿直抽筋。
丁秋楠走近道:“师父,让我帮你换药吧。”
起初,李建国还想拒绝,却又担心野猪牙齿内的病菌未能全部吸出来,恐有脓肿的风险,所以点头允许,两人一块走进屋。
没过多久,何大清、阎埠贵、刘海中也气喘吁吁赶了过来。
何大清兴奋地说:“老李,了不起!这事儿办得够利索,最少也能分到五十斤肉,我们过年的伙食问题算是解决了!”
许大茂回应道:“师父在里面呢,师姐正在为他处理伤口换药。”
继续阅读
闻言,阎埠贵关切询问:“受伤了?换药?”
“嗯,腿部被野猪牙戳了一下。
但师姐处理过了,问题不大。”
许大茂还没说完,何大清几个人已经急不可待往宿舍楼冲。
这时,丁秋楠已为李建国换好了伤口,并正要将裤腿放下去,旁边还留有一些染血的纱布。
看着伤口,何大清一脸懊悔:“都怪我没考虑周全,早知如此,我不提起没肉的情况就好了。”说着叹气。
然而,李建国微笑着安慰:“大清呀,你就别说这些了。
就算你没提到,我们过年也不至于没肉吃的,不是吗?”
阎埠贵也附和,指出过年吃肉的重要。
刘海中想开口说话,但想到上次的事情,见到李建国仍感到拘谨。
此番随行,他本打算主动改善关系,可他的面子让他难启齿。
李建国温和地说:“好了,大家别渲染我没事,回家也不要随便乱传。
我不想吓到媳妇儿。”
何大清和阎埠贵都呵呵笑,而丁秋楠却悄无声息地抿起嘴角。
随后,野猪被顺利处理好,肉、肋排和各类分割物分装在几个盆子里。
李建国命徒弟们每人捧一个带回家,由傻柱敲响召集全体的大钟召集所有人。
抱怨聚集铃声响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这是什么情况,大半夜地集合所有人开会,就不能让咱休息会儿吗?”
不过,当他们走到中庭,看到那几个盆装满的熟肉,刚才想睡觉的心思全抛在脑后了。
“这肉是哪儿来的,这么多?”
“我是去肉铺想买点肉,店员都说肉早被抢购光了,最近都别想再买到。”
他们纷纷惊讶地议论着。
确实如此,我认识的一位猪肉加工厂的朋友透露,他们厂今年接收的猪只数目比去年减半,很多工人无事可做,只得整日清扫,最终提供的肉还不够平分。”
“外头的人都难买到肉,但我们还有李建国这个靠山。
有了他,咱们怎能担心吃的问题?”
这种幸福感自然而然涌现。
住在这里的人们对能成为40号院的一分子备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