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颜面了。”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傻柱并未留有余力,已使出全力,而许大茂仍然坚守阵地,但毕竟实力相差悬殊。
脸憋得通红的许大茂,坚持了大约七八秒之后终于松懈,右手无力地被傻柱按倒在桌上。
“呵!小子长本事了,能支撑这么长时间也算不错。”尽管胜了,傻柱仍喘着粗气表示赞赏。
这个结果对许大茂来说是个意外的进步。
“果然是三师弟,以往的事情一笔勾销。”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认可。
这段时间的基层工作让他身体有了很多锻炼,原本自认能够轻松取胜,却发现自己与傻柱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容小觑。
“要是早这么有决心,我或许不会一直找机会修理你,不过今后若是有人敢欺凌你,记得来找我,打架这类事情上,师兄我还是挺够朋友的。”傻柱语气中带有一丝成就感,多年较量终于是自己赢了下来。
太好了,咱们研究院里最大的两大劲敌都冰释前嫌,何师傅和许师傅,你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不如找天在研究院内宴请三位老大一块儿喝酒庆祝吧?”阎埠贵对于这样的场面最为喜欢,还能顺带蹭顿饭。
何大清听到儿子赢了扳手腕,心怀欣喜,挥手说道:“小事一桩,今天晚上就让老阎和老李、老刘来我家,我们给孩子和好的宴会上,弥补这段往事。
许师傅如果不乐意过来,那就算了,不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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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愿意来了,倒是你心里不痛快才对吧。”许富贵有些气恼地说道。
尽管两个年轻人的关系得到了修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争斗就会结束,多年的老纠葛还未解决。
当天傍晚时分,李建国如约来到了何大清家中。
桌上并排放置两副桌椅,四角已坐定:何大清、阎埠贵、刘海洋以及许富贵;傻柱和许大茂则挨着各自的父母落座。
徐慧真与秦淮茹没上席,选择了与男性聚会不同的话题,在风雨声中前往李家共进晚餐。
席间,何大清站起身,热情地说道:“老李,您请坐,这里特意为您留了位子。
我和许师傅斗嘴这么多年,全仗着有你在场调停,否则怕是要无休止斗下去了。”
李建国毫不客气地落座主位上。
许富贵在一旁小声嘀咕:“扳手腕是我们家老二是胜在儿子的手中,而我们的恩怨尚未清算。”
“你的账我们还没算清。
你这几年拆我轮胎、坏我车门的事也不少了,还使我出了洋相,你得今晚陪我喝醉,不然当着老李他们在一面前给我道歉才行。”何大清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刘海洋笑道:“许师傅,你跟何大清拼酒,那真是鸡蛋碰石头,他一天早晚两次不算完,你要有多大酒量才能跟得上?”
许富贵苦笑:“扳手腕打不赢他就算了,要比讲电影那不是欺负人么?”
众人哄笑一团。
阎埠贵已经埋头享用菜肴,边吃边打趣:“你们尽情喝,我的量小,别拉上我,吃饱后再干杯也不迟。”
阎埠贵的幽默引起了阵阵笑声,屋内的气氛越发轻松。
笑声传至后院,引起独居的老太太一阵怒意,气得直叹。
“只知道吃啊喝啊,迟早会被撑死的。”老太太越想越是气得口水直流。
她是深知何大清家的享受,仅想想那佳肴就忍不住咽下口水。
此刻,她抓起手杖,毅然走出房门,在庭院匆匆瞥了一眼对面的何大清宅院后,猛地把手杖重重敲了一下地面,然后转向陈忠海家前进。
此时,陈忠海一家也刚巧吃饭,桌子上放着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