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拉得更紧,“不许过去。”
她那点小九九,他心里能不知道?
秦时堰沉着脸,径直拉着姜姌出了深坑,头也不回地向别墅走去。
“你干什么?”姜姌有些着急地甩开他手,“我就是再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别的办法开棺。”
她揉着手腕转身就要去,又被拦住。
“谁开?你去开?”秦时堰皱着眉头,“你没看到上面写的字吗?难道还要去冒险?”
“那怎么办?”
姜姌扬起脸,直勾勾盯着他,“现在已经九月了,我们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聚引阵破了,只要再灭了五乞鬼,你就可以活下来了。”
聚引阵只是汇聚凶煞之气,鸳鸯镜针对姻缘,五乞鬼才是真正危险到他生命的东西。
她怎么能不着急?
秦时堰拉着她往回走,“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他反反复复重复着这几句话,不知道是说给姜姌,还是说给自己听。
望着男人俊美的侧脸,姜姌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时他们还在学校,她因为降服厉鬼受伤,在考试时胳膊流血,监考老师都惊呆了。
她心情正烦躁,就跟某道题杠上了,坐在她身后的秦时堰不由分说把她拉出考场,找了个地方处理伤口。
那天也是初秋,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老师眼中的好好学生秦时堰为她破天荒旷了考试。
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姜姌也不挣扎了,静静感受着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掌心传来的温度。
活着多好。
所以他一定要活着。
“等等我啊,你们等等我,我怕!!”
另一边,等何景宥回过神来,身边已经没有了姜姌和秦时堰的身影,再看那口黑棺,似乎更加阴森了。
吓得他连滚带爬爬出深坑,朝着别墅的方向狂奔而去。
姜姌被秦时堰一路来到书房,把她按在书桌旁的座椅上,“坐好,工作。”
男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书桌前继续工作,姜姌浅浅观察了一会,发现一页几百字的文件,秦时堰用了十分钟都没有看完。
看了一会,姜姌也不打算去了,便拿出朱砂和黄符,开始画符。
余光瞥见女人专心画符的样子,秦时堰心里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处理工作。
书房里忽然呈现一种微妙的和谐,仿佛刚才的矛盾和争吵没有发生一样,直到一抹晚霞透过窗户打在桌上,姜姌才意识到已经傍晚了。
她收起手边的符,刚站起身,就听一旁工作的男人突然开口,“你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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