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上一放。
“小师姐,你可知这瓷瓶在那群人走了一圈,有几人露出的神情是惊恐的,又有几人是没有表情的?”
这让苏景瑶有些惊讶,他只知道这瓷瓶的主人和这些孕妇当中的艺人是兄妹关系。还有另外其他几人应该没和这瓷片的主人有任何关系吧?
“怎么?这塘水里面还有几条?我们不知道的鱼被你钓出来了吗?”苏景瑶笑问。
“本来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只知道那个身怀六甲之人,是这瓷瓶主人的线人。
可是这瓷瓶在我路过另一辆马车时,那其中马车上下来一人。
看到这瓷瓶,那眼神透露出惊恐。而且这惊恐十分明显,还往后退了好几步。”
“小师姐,你可知此人是谁?”
银铃铛说出这话时,透露着几分神秘,这让人一旁的刘宇都有十分好奇,另一辆马车上。就是那些孩子和老妇人。难道是那群老妇人当中有人认识这次拼?
“银姑娘,你的意思是说那些老妇人当中有人认识这瓷瓶?”
银铃铛对他摇了摇食指,又摇了摇头。
“流雨,你猜错了,那些老妇人看到这些瓷瓶都是玉制的,都只觉得金贵你啊,想偏了。
那些村治老妇可不认识这东西。倒是有一位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人。认出了这东西。”
意想不到的人……
苏景瑶想了想,也就那一堆孩子了,那一堆孩子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没有谁会知道这东西呢,而且这些瓷瓶都一样。
“银姑娘,你的意思是看出这瓷瓶的人不是那些老妇人,而是那群孩子的其中一人。
但是。我觉得那些孩子年岁也不过十岁之余,又没有出过村子,谁会认识这东西?你莫不是看错?
又或者是你刚刚下马车时,那锋利之气太过严重,吓到他们了。”
对于流雨这样的说法,苏景瑶倒是觉得有可能每一次银铃铛审问完人的时候,那样子可是让人十分害怕的那眼神十分凶狠,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流雨,你想些什么呢?再说我只是去给他们送个药,又不是去问罪的,怎么可能会露出那凶狠的表情?
当时我被那孩子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我吓着他呢,可惜却不是,只是我手中的瓷瓶把他吓到了而已。
你以为我想吓他的小孩子吗?那小孩子也不值得我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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