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听到那人这样说,把自己的弯刀往地上一插,伸了伸胳膊,扭了扭腰, 用右手的小拇指扒拉扒拉耳朵。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我们要是不知道你们是哪里的人,又怎会拦在此处?而且既然都已经拦在这了,又怎么会怕你们是哪里的人?”黑袍人看了一眼黑衣人,语气中都是你是白痴吗?
“看着你们年纪也不是很大,长的耳朵却如此背了呢?如果是里面的大粪长的太多,那我就用我这把弯刀给你们好好挖挖。”
黑衣人听后,个个脸色黑陈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我这弯刀给你们挖耳朵还是很好用的,别那么激动,你们这么多人我也得一个一个挖不是。”
本来还在谈笑风生的黑袍人,突然之间神情和气息都是一变。拎着手中的弯刀就冲了上来。
对面的人看着黑袍人如此大骂一声“不讲武德。”
而黑袍人则是在一旁谈笑着“武德?对你们这一些老鼠还要讲武德,那我要是遇到正人君子,那老子岂不是要等?焚香沐浴了过后,才能与人家比武。”
“你与别人打斗时,要是别人比你弱,你们还会与他讲武德吗?你们恐怕话都不会与人多说,就直接把人脑袋给砍下来了吧?”
黑袍人和黑衣人嘴上虽然耍着嘴皮子,但是招式却招招致命直攻要害。要是稍有不慎,恐怕就会缺胳膊少腿。
“阁下这说的恐怕有些伤人了,我们总会是老鼠。阁下又何曾判断,我们又不是正人君子呢?”黑衣人问。
黑袍人道“别的不看,就看你们这身行头啊!谁正常人会穿着一身黑在这树林里乱窜?”
对面的黑衣人,手持剑挡过一剑过后看着他。
难道你穿的不是黑衣服了?
黑袍人也知道对面盯着他看是何意思。拍了拍自己的衣袍。
“我又没说我是正人君子。所以我喜欢穿黑。你又能怎的?”
“刚才你们可是说了,你们是正人君子,而且还是被你们家主子派来有重要事情。但是看你们这身行头,我怎么看都怎么像那山上的土匪?还有去暗杀别人……的刺客。”
“你们说这样的话,是你们是正人君子,还是我们是真君子?”
黑衣人那边还未曾说话,黑袍人带过去的小弟倒是回了黑袍人的话。
“当然是自家老大您了,这下老大,您可是正人君子,可比这些人要坦荡许多,可不像这些人做了坏事,也不敢承认。”
“看看他们那剑柄上还有这一些暗红的血色,恐怕这刚过来还杀了不少人吧!”
这黑袍人说的倒是没错,这些黑人的手上的剑柄上原来是木材的,现在确实有些暗红之色。那是染了多少人血。那是得杀多少人才会有如此的颜色。
黑衣人在听到的黑袍人说完的话后,不由得把自己的剑柄握紧了一些。
他们这些。剑柄的木头以前确实不是这个颜色。是因为经过一次次的暗杀,一次次的血洗过后,这才变成现在这样乌红的颜色。
两伙人,一边打着嘴炮,一边动着五。只要有一方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持刀夺去性命。
黑袍人这边还好,但是黑衣人那边。人数,武功,还有心性都没有黑袍人这边高,所以现在只是寥寥几人所剩无几。有的黑人曾想过发现号求救兵过来。
可是当他们每每有动作,对面的黑袍人就会把他们的信号弹夺去。然后在他们的眼中一劈两半。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发觉,到现在他们倒是发觉了,他们只是在把它们当成玩物。,他们玩而已。
在他们眼中,他们什么都不是,也许在他们眼中,恐怕他们就是一些虫子之类的。
所以黑人们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