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感到高兴才对。
可公子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偏过了头,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眼角那颗鲜艳的红色泪痣,也随之隐没在了昏暗之中。
我没有向兰公子询问过,那一天黎宵所说的那句你赢了,究竟指的是什么。
日子按部就班地过,黎宵重新成为楼里的常客,只不过出现的不似从前那么频繁。
他来了,那个什么王老爷就跟看见猫的老鼠一般,再次开始夹起尾巴做人。
楼里那些关于兰公子的闲言碎语,来得快去得也快,跟阵风似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一切看起来好像和从前并无不同,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就比如,黎宵已经很久没有正面找我的麻烦了。
从前是没事找事,现在是视而不见。前后差别之大,简直是从一个极端滑到了另一个极端。
我猜测,这可能跟那个我并不知道的输赢约定有关。
刚开始我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倒不是我真的犯贱喜欢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出言贬低自己。
而是黎宵做得实在是太刻意了。
表现得就好像被我沾上一点,哪怕是看上一眼,都会浑身不适到原地升天一样。
可是兰公子的屋里又只有我这么一个下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极其麻烦和变扭。
兰公子在的时候还好,如果恰好那天兰公子刚好出门去办事。
那么,整个房间就会陷入一种仿佛在大白天见鬼一般的奇怪氛围。
白月光的白月光